李昊哲暗道不好。

    大过年的,如果不是巴真这两句话太过分,川少肯定不会跟他计较这么多。

    他登时看向巴真,眼中尽是厌恶:“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巴真低头不语。

    陈绾绾道:“我有些不敢相信,巴真是会大半夜来找九秧姑姑麻烦的人,忍不住感叹她过去还是很单纯的,怎么现在就变了。”

    说着,陈绾绾又看了巴真一眼,继续道:“她回了我两句话。

    一句是——

    我以前不叫单纯,叫蠢,不然又怎会选择现在这样的婚姻?

    另一句是——

    也是命运使然,如果我依旧是过去那般懵懂无知的性子,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李昊哲脸色一变。

    小栋都惊到了。

    陈绾绾说完,又问:“巴真,我有没有冤枉你?你说的,是不是这两句?”

    巴真小声:“我是这么说的。”

    陈绾绾看向李昊哲:“表哥,她怎么嫁给你的,你们婚姻如何,是你们的事情,我们不好过问。

    但是她第二句,是什么意思?

    是说我们皇室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逼着她从单纯变到复杂,她才能活下去?

    还是说,你骁王府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逼着她变得复杂才能活下去?”

    暮川也道:“又或者是你们夫妻两人,对我们有怨气?”

    “没有!绝对没有!”

    李昊哲赶紧道:“川少,绾绾,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什么样的人你们最清楚不过,我怎么可能对你们有怨气!一定是巴真心里对我有怨气,才会这样抱怨!”

    暮川似乎是信了:“说来说去,都是你这个丈夫没做好。那你先停职一个月,专心处理家里的问题,修复好夫妻感情再向我汇报,批准后再恢复工作。”

    李昊哲:“川少!”暮川冷声:“不然她情绪不稳定,你后院着火,今天烧到了九秧姑姑那里,明天还不知道要烧到哪里!你自己看看现在几点了?别说你们很多年没回盛京,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