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尔提是谋朝篡位,甚至弑父杀母、还杀了所有庶出姊妹的罪人。

    现在缺的就是证据。南英国的皇室政要组成,我最近也有研究,它分为内阁与外阁。

    而父亲是两阁之首,这个职务呢,在古代可以称之为宰相,在现代的话,相当于总理吧。

    所以其实很简单,只要我们能找出当年克尔提的一切罪证,公然揭发他,还是让他无力反驳的那种,再让母亲手拿先王想要传位给她的证据出来,也就解决了。

    我给说说步骤吧。

    先让哥达夺宫,同时让太子意外得知这个消息,再让太子把消息告诉克尔提,克尔提必然多疑且心痛,应该会下令让太子杀了哥达。

    他们兄弟俩这一番自相残杀的时候,咱们救出P跟包恩娜,再想办法让父母混入皇城,将这些证据当着内外两阁议员的面,狠狠砸在克尔提的脸上。”

    姜丝妤听着,忍不住出声:“克尔提万一恼羞成怒,让人下令将我父母虐杀了呢?”

    倪嘉树笑了笑:“所以,提前联系好南英国大皇宫的内应,让他们做出叛变的选择,这才是最关键的一步。”

    姜丝妤又问:“年代久远,也许克尔提杀父弑母的证据早就没了。”

    “所谓真相,从来只在赢家之手。

    所谓证据,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管我们的证据是真是假,克尔提的罪孽都是真的,到时候砸完证据,再让宫中护卫队倒戈相向,克尔提也只能成为监下之囚!

    等我们拥护母亲登基,那他们这么多年与亲人离别之苦、隐姓埋名之苦、如履薄冰之苦、种种的苦,都变成了糖。”

    倪嘉树给姜丝妤的头发擦护发精油。

    姜丝妤舒服地闭上眼,一颗心在他的解说下越来越安定。

    但是,她右眼跳个不停,总觉得有什么意外会发生。

    她看向倪嘉树:“我看见鹿小溪了,有没有搜过她的身?”

    “没有!”倪嘉树面色古怪,声音坚定:“我不会碰她的,想什么呢!”

    姜丝妤道:“我知道不会碰她。

    但是我想知道,她身上还有没有那种让人会变得抑郁会疯掉的药。

    如果能在叛变之前,让克尔提吃了这种药,也许我母亲当着众人的面出来与他对峙的时候,他悲从中来,会自己亲口承认这一切罪行呢?”

    倪嘉树又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