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暮凡:“嗯,早上跟凤家姐姐那趟车一起去的机场,小瑞还有个弟弟在家里,他父母不放心,得回去看看。”

    暮川:“来吧。”

    倪暮凡:“好嘞!”

    片刻后。倪暮凡摸进了哥哥的套房门,见哥哥在地板上铺了一张特别柔软的羊绒地毯,面前的投影幕落下,正在放一部战争题材的影片,边上有个小推车,里头摆了好几层吃的喝

    的。

    她脱了鞋,穿着袜子踩上去,坐在他身边:“来找我陪你看电影?”

    暮川回头瞄了眼关起的门。

    他侧目望着她笑:“大妹,知道哥哥刚才去妈咪书房干嘛了吗?”

    倪暮凡摇头:“怎么了?”

    暮川看着她,不说话。

    倪暮凡有些心慌:“别呀,说了一半又不说,这是什么意思呀,该不会跟我有关?”

    “有的。”暮川叹了口气,视线挪向了大大的投影幕:“我刚才,跟长辈们说,给绵绵、凤三赐婚的事儿了。”

    倪暮凡:“……”

    她心里是挺高兴的。

    作为姐姐,知道妹妹对凤三有好感,哪怕现在的感情很懵懂,根本谈不上喜欢或者爱慕,当至少是有感觉的呀。家里人如果支持,先把名分定下来,等长大后如果真的没缘分,各有所爱了,那长辈们也不能对他们逼婚呀,所以先定下名分很重要,至少目前看来,凤三就是绵绵的了

    倪暮凡高兴之余,又有些担忧,小心翼翼问:“你……跟阿哲说了没?”“没呢。”暮川若有所思:“阿哲跟着我参加了一次那么大规模的国际演习,我感觉他气质变了不少,他已经成长了很多,眼界也开拓了,我相信他是好样的,他的格局也一

    定会宽阔起来。”

    暮川说着,又看了眼倪暮凡。

    倪暮凡心里越来越慌:“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暮川笑:“我不帮阿哲,是因为我知道他不是绵绵的菜,绵绵始终把他当哥哥,这种感觉,就算经历生死,就算再过十年二十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的。

    相反,我帮凤三跟绵绵,是从那天我要看手帕,但是凤三不乐意,还嫌弃我手脏会弄脏了手帕开始,我就发现凤三暴露了,他喜欢绵绵呢。”

    倪暮凡想起阿哲从小把绵绵当成掌心里的宝,那样呵护备至,于心不忍:“你不怕阿哲生你气?”

    暮川沉默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