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寝宫内,两条并排摆放在寝宫中央的长凳上分别趴着两个少年,都是骑跨在那长凳上,上半身伏低,裤子扒下垂到脚踝,长袍掀到腰上系好,两个光裸的屁股都是一层红肿。

    板子刚停,韦熚安双手搂着那凳身,脸胀得通红也不敢抬头,缩着脖子装鹌鹑。一旁的韦俊池,自做了将军之后,少年将军征战沙场一呼百应,从来都是他行军法,回了京城在皇帝面前就是个看着长大的毛孩子,行家法脱了裤子打光屁股理所当然。

    “两位大功臣,谁解释解释啊?”板子打过了三十下,看着堂下两个小崽子忍疼的样子,坐在主位的韦丰才慢条斯理地开口。

    “皇上,是我的错……太子殿下只是与我同去,和弟弟无关,请陛下明察。”没皇帝的命令不敢起身,韦俊池从凳上艰难抬起脑袋,一股脑将错处揽到了自己身上。

    “明察?朕只是知道,两个孩子,一个是当朝太子,朕从小教养长大,一个是镇关将军肱股之臣,未来江山社稷要托付的人,竟跑去青楼花天酒地,要不是傅忠将你们两个捉回来,要是叫百姓看见,你们叫朕的脸面何存?皇家的脸面何存?”韦丰越说越气,挥手狠狠将手边的热茶拂到地上。

    杯盏摔得粉碎,里面淌出来的热茶还冒着白气,韦俊池和韦熚安一句话也不敢说,皇上扯到了江山社稷上,一时叫他俩没法回答,原本想要辩解的话也无从开口。

    “韦熚安这个太子当得潇洒自在,还有你韦俊池,带兵这几年养出了一身富贵病是吧,不好好教训你们一顿,真是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了!”韦丰说完,大手一挥,早候在外面的内侍端着件纯银的托板迈了进来,恭敬冲韦丰一俯首,便在两人身后站好。

    韦熚安闻到一股新鲜的姜味,一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自小厌恶那姜味,受寒时要喝的姜汤偷偷倒掉过几回,因为这事不知被父皇教训过多少次。侧头偷偷看向哥哥,韦俊池似已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拧着眉紧闭着眼,看上去无比紧张。

    不知这冲锋陷阵能在敌营中杀个七进七出的少年英雄怎会怕成这样,还没琢磨明白,已见韦丰再一挥手,那内侍领命,与另一名掌刑的侍卫分别上前,各自站在两人身后蹲了下来。

    “太子殿下,得罪了。”“将军阁下,得罪了。”两声低声耳语之后,韦熚安感觉有人扒开了自己的臀瓣,那处曾在朝堂之上被当众责打过的小屁眼再次暴露出来,一凉物抵在小屁眼正中,逐渐开始施力往里塞着,韦熚安初时还并未发觉怎样,逐渐的辛辣侵袭上来,越进越深的粗糙姜条摩擦着内壁,又是酥麻又是辛辣,挤出的汁水反复折磨,韦熚安只感觉一块烙铁搁在了屁眼上,难耐的疼痛的折磨下一时竟叫出了声,“父皇,儿子受不住这个!求您……求您将它拿出去……啊!”

    韦熚安话音未落,刚塞进去的姜条已被内侍整条快速抽出,又猛地塞回去,这样反复抽插了三次,直到上面的汁水几乎被挤光,韦熚安也被折腾得软了腿叫不出声。想是提前受了父皇的命令,若姜刑时敢求饶就用姜条抽插屁眼,韦熚安反应过来这层意思,丝毫不敢再出声,咬着牙生受着这姜刑的折磨,内侍见他这支已抽插得干燥,毫不留情地整条抽出,换了只新的重新送入韦熚安的小穴中,又一次折磨中韦熚安痛得浑身打颤。

    旁边的韦俊池同样被姜条插屁眼的折磨折腾得不轻,他在军中也用过这法子,但只用在过那些受军法时极不听话胡乱挣扎的将士身上,保管插上一根就狼哭鬼嚎发誓再不敢乱动乖乖挨完军法,韦俊池从未受过这种折磨,今日亲身体验,又痛又辣差点流下泪来,堂堂大将军被一只姜条折腾得红了眼角。

    韦丰冷眼看着堂下两个臭小子被姜条辣得浑身绷紧辣又难耐的狼狈模样,对侍卫又命令到,“再打二十。”

    轻飘飘一句话说得简单,趴在长凳上的兄弟俩同时身子一抖,小穴里面插着姜打屁股,这滋味恐怕不好受,一个太子一个将军,愣是头不敢抬话不敢说,低着头等着板子拍上来。

    侍卫这次将粗长的大板子换成了又轻又小巧的小竹板,四名侍卫每人手持一个,分立在两个小孩儿两侧,等侍卫长一声令下,那板子打得飞快,兜着风拍下又立即抬起,再次抽下,不比刚才那硬木大杖,钝痛变成了刺痛,皇上说的“二十”实则是左右各一才算作“一下”,算来共要挨足四十下。

    两个少年被那轻竹板揍得同时扬起脑袋,韦熚安先扛不住叫出了声,屁股又烫又痛,何况时而还拍到姜条上将其推入几分,刺激得小屁眼也跟着遭罪,韦俊池顾及做哥哥和做武将的面子苦苦捱到了一半也实在受不住,拿刀砍他拿箭射他的疼都能忍,偏这韦丰的家法板子打在光屁股上,实在又羞又难捱得紧,终于克制不住也跟着闷哼起来。

    “二十”板子打完,四名侍卫同时停了手,侍卫长上前一步向韦丰汇报惩罚已完毕,韦熚安和韦俊池均是屁股高肿,又青又紫又红鲜艳斑驳,白嫩的屁股蛋子早看不出本来颜色。

    “可是受不住了?”韦丰看着堂下兄弟俩,不冷不热地开口问道。

    二人摸不透圣意,说受得住恐怕招来更多更狠厉的惩罚,说受不住万一火上浇油屁股岂不更加受罪,韦熚安忍着疼勉强道,“儿臣还受得住,只望父皇息怒,要因儿子们气坏了身子,那儿子们真的万劫不复了。此事是那蒋昊,他,他骗我们说有花灯看,我和兄长只是想去那楼上看灯,谁想竟是个风月之地,我俩想出来,又被一伙儿姑娘围住,又不能动武……所以……”

    韦俊池也跟着道,“皇上,此事和太子无关,是臣无能,被身旁的副将陷害,熚安只是跟着臣一起,求皇上饶了太子,要罚就罚臣吧。”

    “你说蒋昊?”

    “是。”

    “一个时辰前朕已经将他压到午门斩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