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韦熚安的贴身侍从得令推门而入,韦熚安压根来不及反应,被师父教训得通红的屁股就那么直对着门口,他全身哆嗦了一下,又听师父命令,“去厨房削姜,削成姜条端过来!”

    等到侍从出去关好门,张太傅丢了戒尺从韦熚安身旁过去,在房间四下找寻一番,又颇大阵仗地出去,再回来时手里好像多了件东西。

    张太傅蹲在韦熚安身旁,一手毫不留情扒开他的臀瓣露出小屁眼,接着似是插进去什么东西。韦熚安有些惊恐地拼命想回过头,感觉一段似硬非软的东西直捅进穴中,未知的恐惧叫他也顾不得硬气,连声叫着师父。

    “你不是嘴硬吗?屁眼放松,老实受着!”张太傅一掌掴在韦熚安红肿的臀瓣上,韦熚安只得乖乖放松下来,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那插进来的东西灌入肠道中,刚开始还能够勉强承受,到后来越加难受。

    “师父……”韦熚安有些难堪地叫了一声,张太傅不为所动,直到灌完了整管才抽出软管,又将玉石做的肛塞堵在穴眼,重新捡起戒尺,一尺打在韦熚安已红通通的小屁股上,“忍住了!敢漏出来一滴就把你拉到宫门外罚!叫百官都看看我们太子现在多威风!”

    “不要!安儿……呜.安儿不敢。”

    韦熚安忍得艰难,太傅的戒尺却已开始抽下来,这次毫无章法,一下左一下右,时而还打在那肛塞上,韦熚安苦不堪言,一面是被灌肠的难过,一面是回锅又被打屁股的明确的疼痛,两者夹击下几乎被折腾的要哭出来。

    大概又被打了二十余下,小屁股完全肿成了熟透的桃子样,张太傅这才放过他,除了肛塞冷声命令,“去自己排出来。”

    回来不想又被灌了两遍,韦熚安被折腾的一点脾气和体力都没了,只想着尽快结束这场惩罚,可好几次想要开口认错,想到这番认错便是要将胞妹的一生拿去掷海,咬着牙又不肯张口了。

    这时门口又响起敲门声,张太傅去开门,韦熚安背对着门趴着都能闻到一股浓重的姜味,拿不准师父要用姜干嘛,问也是不敢问,垂着脑袋继续等着下一轮打屁股。

    “分开屁股!”太傅命令,韦熚安艰难移动久跪着的两条腿,大大叉开露出屁眼。

    “不够,自己伸手扒开。”

    韦熚安知道这是老师存心要羞他,有些委屈地伸手到身后,扯开肿胀着的两瓣屁股,使小屁眼完完整整地暴露出来。

    “上次当庭受训,我看你非但没长记性,还愈加嚣张了!你现在就这样做一国太子,未来储君的?”张太傅厉声斥责,手上持着姜条抵在穴眼上,施力旋进去些许。

    “嗷!师父!师父您将它拿出去!好辣!师父!”韦熚安逐渐感受到那姜条的刺激,几番灌肠后的嫩屁眼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辣得韦熚安大声嚎哭起来。

    “自己说,错在哪里了!”张太傅丝毫不顾小孩儿的挣扎嚎哭,反而继续发力将那姜条又插进去几寸,姜条摩擦内壁,韦熚安终究没忍住,又痛又委屈,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

    “徒儿不该动手……师父……呜呜呜,太辣了您拿出去。”

    “继续说!”

    “徒儿身为储君,不该行事……唔冲动……有损大国气量……呜呜呜……”韦熚安说得断断续续,姜条已完全插进小屁眼中,只余个小头出来,张太傅正捏着那尾巴缓慢抽插旋转,韦熚安疼得手脚发麻,全都和盘托出自己的错处。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还偏要犯错!教训你还有理了!”张太傅站起身,将那姜条留在韦熚安穴内,找了条细藤挥起来,狠抽在姜条尾部。

    “呃……啊!”韦熚安经此剧痛,哀鸣声都变了调,扬起脖子浑身颤抖。

    “不知隐忍!”

    “擅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