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确定说的都是真的?”易水寒的话再一次在秦桑火热的心上泼了一盆冷水。

    秦桑忍无可忍,质问他:“请问,我骗有什么好处?”

    男人不答反而咄咄逼人:“自己说喜欢我,接着又欺骗我,等我信了,就和秦月一样把我当白痴戏弄,嗯?”

    如果可以,秦桑真想给这个男人一个大嘴巴子。

    他竟然把她和秦月相提并论,太没水准了。

    秦月那样的荡妇能和她比吗?

    这……这根本没有可比性。

    准确来说秦月拿什么和她比?

    想起秦月和欧阳靖的事,秦桑不由得想起在巴蜀东宫月煞和欧阳逸说的话。

    她到底有没有被欧阳逸那啥?

    如果有的话,那她岂不是也做了对不起易水寒的事。

    每次想到这些秦桑就一个头两个大。

    她好烦,好累,只想躺一会。

    不问场合,秦桑直接躺到了易水寒的床上。

    “我困了,借的床用用。”她说着闭上眼睛,根本不管易水寒的脸色有多差。

    她这一睡就是一上午,醒来时,易水寒不在了。

    他人呢?

    秦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一边穿鞋一边骂自己心大,怎么就睡着了呢?

    穿好鞋,秦桑跑去客房门口,抬手开门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映入秦桑眼里的人是一脸阴骘的秦月。

    这女人找上门来不是好事。

    秦桑看着秦月不作声,秦月则绕过她走进客房,她在里面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易水寒,随即转身质问,“我夫君呢?”

    听到这个荡妇喊夫君二字秦桑心里就抵触,“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