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识完全不敢说话。

    大概是这么说了,索性郁聆山又问:“喝酒吗?”

    许识摇头:“不喝,水就可以。”

    郁聆山歪了一下脑袋,还把许识的酒杯拿了过去,开始倒酒。

    “一个建议啊,”盯着杯子看:“就你现在这不自在的样子,我劝你喝点酒,喝了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郁聆山把倒了半杯的酒推到中间:“我吃饭要很久的,你熬得住吗?”

    许识属实被郁聆山的劝酒话惊到了,郁聆山怎么知道她不自在,还这么一点不尴尬地说出口。

    许识都尴尬了。

    但她又想,郁聆山什么不知道,她精的很,她只是不说。

    正想着,郁聆山又开口了:“你喝完酒其实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这事你自己应该知道吧?”

    许识摇头:“还是有区别的。”

    郁聆山:“嗯?”

    许识:“话很多。”

    郁聆山耸了一下肩:“好啊,那你自己选嘛,是要话很多却轻松的许识,还是要一直这么局促不安等我这个磨人精吃一个多小时饭的许识?”

    她又说:“你的包在我房间,酒店房卡在里面吧,我会送你回去的。”

    许识不知道为什么郁聆山非要让她喝酒,上次在酒吧的时候还不让喝的。

    她瞥了眼桌上的酒,又看了眼对面这个奇怪的女人,竟然觉得郁聆山的建议有那么点的道理。

    犹豫再三,许识决定把酒杯拿过来。

    这时,她听到郁聆山笑了一声:“有意思。”

    郁聆山也给自己倒了半杯,并举了起来。

    许识和她碰杯,碰完郁聆山过分地把小半杯全喝下,许识只好也把手上的小半杯全喝下。

    晕酒的状态说来就来,大概是服务员上了第一道菜吧,许识的脑子就开始坏了,更别说郁聆山又给她倒了。

    不过这次的许识没有那么多话了,她只低头吃菜,吃到感觉有点咽不下去的时候就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