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李尚书是为了收缴贵族田赋,减轻民负?”

    “富者田连阡陌,竟少丁差,贫民地无立锥,反多田赋.....”

    “这....”

    “李大人...新法约束太多,有时候确实真的很让人生气,稍微挪挪田界,挪挪水井,也要惩治一番,但是偏偏,让人说不出来。”

    “一开始还不觉得,这都过去了一年,新法是很严厉,可是却严厉得很让人起敬。”

    “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刚刚你是怎么说的?”

    “这有什么,请姜道长,鬼谷子道长什么的做个法事,泼出去的水也能收回来。”

    “可李大人确实动用了私刑,仗打贵族,这于法不合!”

    “这.....”

    “哪有不合,就说那傅文,以前干的狗屁倒灶事儿少了吗?”

    “他那羊毛衣村头王寡妇穿着身上起了疹子,不该惩治一番吗?”

    “也有道理....但那是以前,不对,王寡妇身上起了疹子你怎么知道?”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就说那傅文是不是个东西。”

    “这....”

    “怎么?傅文以前没欺负到你头上?”

    “确实没有,倒是甘家那个被仗打的以前调戏过我嫂子。”

    “这不就结了,走走,去圜土!”

    “去告状?让朝廷严惩那些人?”

    “....你敢告?再说,陛下不清算以前的事也是因为牵连甚广,怎么严惩?”

    “也是...”

    “那去干嘛?”

    “就去说说冤屈,跟这些近卫一样,俺们也讲讲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