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根本没有醉,你知道自己的酒量并不怎麽样,自然喝的也并不多,你只是百无聊赖的趴在吧台上,当你发现安娜姐拿走了你的手机,还拨给了许墨,要他来接你,一切已经来不及喊停,只能将错就错的假装喝醉,然後被许墨接走。

    其实,你并没有料到许墨真的会来接你,你以为他在你面前的伪装已经爆露了,那他便在无理由照顾你,对你好,对你温柔。

    可他偏偏还是来接你了,还温柔的将你抱到怀里,然後还在众人面前,摆出男友姿态,和安娜姐道谢,说着要送你回去。

    也许就是这些令人m0不着头绪的举动,让你藉着浅浅的酒意壮胆,在他怀里像说梦话一样,不负责任地向他告了白。

    他的那句话你是有听见地,假装醉酒睡着地你无法张开眼睛,固然错过了他的表情,只觉得那句话冰冷又绝情。

    但当他将你放在副驾驶座上,吻去你眼角泪光时,你又不懂了,如果他不喜欢你,那为什麽要对你如此温柔?

    如果他只是想利用你,他大可省去这些讨好你地虚情假意,直接绑架你,b着你就范就是了,为何还要在接到电话後来接你?在听到你告白时停下脚步?在看见你流泪时替你吻去泪水呢?

    你静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怀抱着满脑子的疑惑。

    许墨开车的速度,是你在熟悉不过的节奏,就算是避着眼睛,你也能猜到现在开到哪个路段。

    车辆行驶到你住的公寓楼下,也是许墨曾经住过的,他下了车,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将你抱下了车。

    你继续装睡,任由着许墨将你从车上抱到电梯,在搭着电梯来到你家门口,他在你的袋子内找到了你家门的钥匙,熟练地打开了房门,将你抱了进去。

    轻轻关上门後,熟悉的抱着你走向主卧室,将你放在床上,拉过棉被替你盖好,一切都做的那们里所因当。

    就在许墨准备转身离开,你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角,许墨回过头来看你,你正睁着有些cHa0Sh的无辜大眼看着他,一手Si命地抓着他的衣角不放。

    你张了张口yu言又止。

    许墨同样看着你,没有开口,好似在等待你先开口打破沉默,抑或是给你机会,让你先说些什麽。

    你看着他抿了抿唇,抓着他衣角的手收得更紧了些,低下头闭上了眼睛,鼓起勇气开了口:「别走!不要丢下我!」

    泪水伴随着这句话一同滑落,你cH0UcH0U呓呓的哭了起来。

    在没有联络的这几个礼拜,你不是没有打听过他的下落,是你完全打听不到,你发现,只要他不想见你,你便完全找不到他。

    你不敢贸然打电话给他,你害怕他不愿接你电话,又怕接通了以後,他会对你说些冰冷刺伤你的话,你光想就害怕,你实在不想再加深这个,他将你推向千里之外的事实。

    许墨默默的看着你,没有做声,你不断从眼眶中溢出的泪水,快要将他最後的理智攻陷。

    他想伸出手替你擦去泪水,但他并没有那麽做,只是别开头不去看你,冷冷的对你说:「你喜欢的许墨已经不再了,我是Ares。」

    你停下了哭泣,抬起头眉头微微皱在了一起,倔降地看着他:「许墨也好、Ares也罢!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不管你叫什麽名字,是什麽样子,对我做出怎样的事,我都还是会喜欢你!」

    「因为我喜欢的,本来就不只是许墨这个身分,而是那个完完整整的你!连同你未曾在我面前坦露的一切,一起喜欢!」你对着他大喊,像是某种宣誓,眼底有不容怀疑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