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白白跑一趟?难道你不想我吗?”

    程逸望着她,她的眼神却有些闪躲,她望着柜子上的水,“渴不渴?渴了喝柜子上的水。”

    “不渴。”他伸了个懒腰,一直在座位上,让他觉得后背有些酸痛。

    “你怎么来的?不工作了吗?”

    她并不知道程逸从来都没有什么稳定的工作,之前所说在酒店上班都是为了不让她担心的,还有一些男人的面子。

    “请假了。”

    “请了多久?那也不可以请那么多天啊,你们老板不会说你吗?”

    程逸察觉到她有些赶他的意思,“我怎么觉得你在赶我?”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她淡淡道。

    “医药费和住院费这些都付过了吗?”程逸问道。

    “嗯嗯,都付好了。”

    “哦。那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饭。”

    “刚才,王宇晨给我带过饭了,已经吃得很饱了。”

    程逸看了一眼她,“我刚看见他亲自喂你吃饭。”

    “嗯......因为手有些没劲,抬不起来。”

    “以后我喂你。”他冷冷地道。

    她笑了笑,“你吃饭了吗?”

    “不饿。”

    程逸去青岛的这些日子,本想将浇花的重任教给焦津野,奈何焦津野对花并不了解,什么时候浇水,一次教多少,他心里也没点儿分寸。因而浇花的重任托付给了虞白。

    因是周末,焦津野本想晚起一会,奈何被虞白的敲门声吵醒了,他睡眼惺忪地走到了门前开了门。虞白望着他,“怎么还在睡觉呀?我是来浇花的。”

    他打了个哈欠,恢复了清醒。虞白走进屋,“今天是周末,你什么打算呀?”

    “回家看看。”

    “真好,这应该是你第一次要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