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白接过了那份信,却发现信的上面连寄信人的名称和邮编都没有,更别说她的地址了。显然,对方并非是职业的送信人,而这封信也显得可疑了起来。

    “是谁寄的啊?”

    “呃,信里应该有说吧。”

    虞白狐疑地望了男子一眼,“是吗?可是这信连收信人的名字都没有,你是如何知道是寄给我的?还有我的名字?”

    男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信是我一个朋友拖我带给你的,所以自然知道是给你的。至于送信人的身份信息,也许信里有提,但是他要我保密。前面给您打电话没打通,只好给你好朋友陆站打了电话,她告诉了我地址,我才找到了这儿来。正准备再打电话问她详细的门牌号呢,结果看到便利店有个人很像你,便想等待问下你是不是姑娘,结果还真的是。”

    虞白听得云里雾里,这人解释了这么一番,但话里的疑点极多,并且有很多自相矛盾的地方。首先,自己的手机根本没有关机,不可能出现无法接通的现象。其次,陆站的联系方式从何得知。最后,她又是如何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用一句很像带过,是不可信的。

    还没等虞白反应,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个纸条,礼貌笑道:“对了,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你要回信,就请给我打电话,我会亲自来取信件。”

    虞白接过纸条,看了看。

    “信既然交到你手上了,我也放心了,那我就先走了。”他礼貌地挥了挥手,向街口走去。

    虞白脑子发懵,依然伫立在原地。她打量着手中的信,准备迫不及待拆信,奈何光线太暗,她便将信先夹到了杂志里,快步地走回到小区。

    她刚进单元楼里,便看见住在自己楼下的张大妈和孙大妈站在电梯前谈论着什么,张大妈拿着蒲扇微微地扇动着。张大妈看见虞白进来,热情打招呼道:“回来啦,虞白。”

    “你们刚散完步啊,大妈。”虞白笑道。

    “对,你穿这么少不冷哦。”张大妈打量着虞白的穿着,依然是那套露脐的短上衣搭着牛仔裤。

    “不冷,白天的时候可热了呢。”

    “虽然白天热,但是夜里现在也挺凉,还是穿厚点比较好。”张大妈用关心地语气道。

    虞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孙大妈笑道:“你懂什么?现在就流行这么穿,我看人家小姑娘都是这样穿的,她们才不怕冷呢!”

    张大妈看了一眼虞白,微微笑了笑,又看了看电梯的屏幕,只见楼层停在13层,迟迟不动。

    “这电梯是怎么了?坏了?”虞白伸手按了按电梯键,电梯却依然没反应。

    张大妈和孙大妈对视一眼,“等等吧,13楼可能有人。”

    虞白转过头望了望她们,有些没明白其意思。

    “你还不知道吗?”张大妈问道,有些故作神秘。

    “知道什么?”

    张大妈见虞白不知道,立马来了兴致,压低了声音道:“十三楼那个姓刘的男人,前天晚上被他老婆杀了,今天早上别人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