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未落的戒尺对阿雪来说,更像是一种惩罚,不知何时会落下,不知会落在哪里。阿雪屏住呼吸,手指无意识缠住裴令腰间的玉佩,裴令的目光如有实质,盯得他脊骨发麻。第二尺落下,极为巧妙地落在之前打过的地方,尺头还要更靠近腿根处,像是有意往他臀缝间顶了一下才慢慢抽离。

    阿雪的身体向前颠了一下,随即察觉到胸口有些濡湿,似乎是挤出了奶水,两颗小肉粒挺硬,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贴着裴令的大腿。他的奶水不多,平时也不会像这样流奶,可是被裴令打了两下后,乳尖就开始酥酥痒痒,阿雪忍了又忍,才没有贴着裴令的大腿去蹭那两颗乳尖。

    他不愿在裴令面前露出更多的丑态,可还是被裴令发现胸前的异样。裴令用手指笼住了阿雪的奶子,又软又滑的乳肉如今蓄着奶水,抓在手里有着沉甸甸的重量。肚兜上留有奶水浸透的水痕,丝绸面料皱皱巴巴地贴在奶子上,隐约能看见乳头形状,平白让人生出一把撕开这片布料的欲望。

    指尖的湿润让裴令有些晃神,似乎才意识到阿雪来这里是来做奶娘,手里捏着的这两团软肉也是流出奶水的。

    阿雪向来轻浮放纵,不知道还有谁吃过阿雪的奶水……裴令有一丝愤怒,他竟然不是第一个吃到的。

    裴令手指用力,内心嫌弃阿雪的不干不净,又贪恋指尖柔腻,渴望去尝一口那小小乳尖上的味道。

    阿雪抗拒地去抓裴令的手腕:“你放手,别乱摸。”

    以前阿雪还会抓着裴令的手要他去摸那两团酥软的嫩肉,如今居然连碰也不让他碰了。裴令垂眼看着阿雪低垂下去的后颈,看起来柔顺无比,沦落到他眼皮底下做了奶娘,可还是不听话,偏偏每件事都要和他反着来。

    戒尺再次落下,在阿雪的臀肉上啪啪留下几道红印。戒尺与臀肉怕打时故意发出极大的声响,白嫩的臀肉上痕迹纵横交错,看起来着实可怜。而被裴令抓在手里的那团乳肉,也随戒尺的落下,轻轻颤动,每次戒尺落下,乳尖便会流出更多的奶水。

    裴令的怒火渐盛,难以想象在他没有见到阿雪的这些时日里,阿雪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才会使得身体这般敏感。他打的越是用力,阿雪越是享受,连压抑的哼声都像是呻吟。裴令怀疑,阿雪本就喜欢这样趴着被人打屁股。

    他故意在阿雪的腿根附近用力抽打,用戒尺去顶会阴处隐秘肉穴。他一直嫌恶阿雪那处不知满足的阴穴,一旦陷入就难以抽身,可是他越是嫌恶,越是在意,总是不可抑制地想去触碰。

    阿雪的会阴处被震得酥麻,不禁夹紧双腿,腰臀拱起,想要分担一些会阴处的折磨。以前被肏的受不了时,阿雪也会夹紧双腿,屁股一晃一晃,逼着裴令快点射出来。

    裴令呼吸陡然急促,他将戒尺顶入阿雪的臀缝,从阴唇间的缝隙蹭了过去,挑起一丝晶亮的银丝。

    裴令道:“未曾想过你这般欠肏。”很难从裴令口中听见粗鄙的话语,尤其他现在身份高贵,不可同日而语。

    阿雪难堪至极,他不敢回头,从未想过这样羞耻的惩罚,竟然会让他腿间那两瓣不知满足的肉穴慢慢变得濡湿,甚至开始期待下一尺的落下,在戒尺落下时腰臀跟着一起晃动。

    裴令手指抚摸着阿雪略肿起的臀肉,若有所思道:“你应当也会喜欢戒尺。“

    戒尺大约三指宽,玉石做成,触手冰凉细腻,是专门用来惩戒的工具。如阿雪这般不知检点的人,最该用戒尺来教训。方正的尺头压在阿雪的阴蒂,熟悉的酥痒感瞬间让阿雪头皮发麻,阴穴涌出一股淫水,顺着戒尺向下流淌,漫过尺面,一直流到裴令的指尖。

    “嗯……”阿雪低不可闻地哼着。

    裴令发现了极为有趣的事情,他用戒尺拨弄着阿雪肿胀的阴蒂,丝毫不顾及里面淫水落在了他的衣衫,要知道他以前是最厌恶这种事情。他厌恶被阿雪牵动情绪,被阿雪逼迫着激发情欲,又无法控制地发泄欲望。

    如今他把阿雪拘在怀里,阿雪的一举一动皆是因他而起,曾经对于欲望的厌恶感被另一种掌控欲望所取代。

    他乐于见证阿雪露出更多可怜脆弱的姿态。

    裴令握着戒尺,推入阿雪紧涩穴口。

    “你做什么!”阿雪奋力挣扎,不过他趴在裴令腿上,双手难以发力,裴令死死按住了他的腰,他也无法翻过身,正能任由那方戒尺送进身体。戒尺太宽,他的阴穴无法容纳,几乎是强迫着推入穴里,软肉被这样粗蛮的闯入弄得有些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