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现在好些了吗?”那武招坐在床边,刚刚那郎中才离开,说南鸫寒感染了风寒,又发烧不止,这一夜,他一个大男人在照顾他。

    南鸫寒从床上起来,扶着自己的额头,“昨夜,我又发作了吧。”

    南鸫寒小时候被自己的母亲藏于草丛中,被找到的时候就高烧不止,自那以后,他的体质就不好,稍感风寒就高烧不止。

    “公子,我自知自己身子不好,便更应该珍惜自己。”那武招看着坐在床边,喝着药的南鸫寒说到。

    “是,你说得是。”南鸫寒喝着苦涩的药,那要也苦到了心里。

    “公子,你好生休息,我在门外守候。”那武招也不好多说,见着南鸫寒没有大碍,自己也放心了。

    南鸫寒看着武招一脸疲惫的样子,眼睛都发红了,他便知道那武招又招呼了自己一整夜。

    “武招!”

    那武招听到了南鸫寒交换自己,便回头,“公子,还有什么吩咐。”

    “谢谢你。”那南鸫寒低头,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自己早没有把武招当做是手下,这个同自己长大的男子,在他的心里,他就如同自己的亲弟弟一般。

    那武招楞了一下,他嘴角扯着笑意,他有些惊讶,这个平日里最是冷漠的南鸫寒,也会说谢谢。

    “公子好生休息,得了你这句谢谢,就是让我三天三夜不睡也值得了。”那武招来了精神,还与南鸫寒说笑。

    “噗嗤……”那南鸫寒难得笑了。

    “公子,我就想不明白了,那女子她……她值得你这么不要命吗?”那武招看着南鸫寒泛白的口唇,还是忍不住问了。

    “我也想知道。”那南鸫寒低语,他也想不明白,为何遇到这个古家大小姐,自己就乱了分寸,这次还为了一句玩笑般的话,在雨中等候多时。

    武招见南鸫寒脸色又不好看,刚刚那点笑容都消失了,便不想与他讨论那女人的的事情了,便说到,“公子,我先出去!”

    ——

    “你个不知廉耻地东西,昨夜又逃跑出去和男子私会,我古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那古雪娇将小凤逮到了前院客房附近,对着南鸫寒的住所大声嚷嚷。

    没错,今日她就要让南鸫寒看清楚,古家大小姐是怎么样的不知廉耻。

    那小凤依旧死死地抱着荷叶,被两个丫鬟拉拽着。

    “古雪娇,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出去不是为了私会,我是去摘荷叶,你快放了我!”那小凤此刻是真的着急了,那些钻草还在等着自己救活,而此时自己却被抓住了,就像是那鱼儿掉在了地上,自己手里就是鱼馆,却手脚被困住了,只能干眼看着鱼儿痛苦挣扎。

    “还说不是去私会!我都瞧见了,那俊俏男子送你到了后院的墙边,还依依不舍地看着你离开,古府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真真的,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那古雪娇大声嚷嚷,说着,又回头看看南鸫寒住的地方,她知道,以她这样子的音量,那南鸫寒一定是听得见的。

    “谁人在这里喧哗,我家公子还在休息,请移去别处吧。”那武招从房内出来,虽然他知道来人是谁,但他故作不知,委婉地的请她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