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翊感觉到了,她扭头,望着他,也跟着皱眉。

    “你怎么了?”她打量着他,男人脸色并不好,隐约有些发青,看上去似乎……不舒服?

    “你……”她正要再问,狱靳司突然起身,大步往餐厅门口走去。

    众人惊了一下,不解地望着他离开。

    “怎么了?”狱宁安也觉得哥哥怪怪的,很不对劲。

    “古岳。”梅老夫人出声,示意老管家跟去看看。

    古岳赶紧追出去,胥翊他们继续用餐,吃了不到五分钟,古管家行色匆匆地跑进来。

    “老夫人,不好、不好了!”他是狂奔过来的,满头大汗,话都说不利索,“少帅他……他……”

    他指着厅门外,一脸惊慌。

    “狱靳司怎么了?”胥翊蹙眉,看他这幅惊恐的样子,心提起来。

    “少帅、少帅……”老管家喘着粗气,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显然吓着了。

    胥翊是个急性子,等不及他说完,起身跑出去。

    到了大厅,她没看见人,往前又走了几步,发现一群佣人围在洗手间外。

    “少帅,需要叫医生吗?”一位年纪稍长的女佣瞧着门,身旁众人屏着呼吸,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现在鸦雀无声,人人面带惊色。

    “什么事?”胥翊走到他们身后,佣人们立即让开一条道让她通行。

    佣人们还没来得及开口,这时梅老妇人、狱宁安也过来了,老夫人面色凝重,满眼忧色。

    “怎么回事?”老太太大吼一声。

    “老夫人……”

    一名女佣刚要回答,此时洗手间内传出一声男人的干呕声,声音很大,光听着就觉得非常难受。

    众人目光齐齐看向门,紧接着里面又是几次呕吐声。

    梅老妇人脸色沉到谷底,她慌了,急步跑到门前,敲门道:“靳司,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她的声音微微有点抖,老太太心急是肯定的,从小到大狱靳司身体健壮,从未生过病。

    迄今为止,他没有打过针吊过点滴,甚至在部队受伤时,药都不吃,顶多在伤口处上一点药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