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千寻也不客气,抽了两管血,又刺破了男人的脓包,把新鲜的脓液提取了出来。

    “这个你拿着,吃吧,明日我会过来找你,告诉你结果。”姚千寻拿着东西,给了那个男人两个热乎乎的包子,然后拉着冯子坤和陈大陆急忙离开了。

    她又用同样的方法,找了几个壮年的男子,分别抽血和脓液。

    然后回到了客栈,看到昨天跟自己较劲的那两个大夫正坐在客栈大厅里悠闲的喝茶。

    刚才她明明看到毛大夫和其他的大夫在大街上给人诊治,这两个人还真是悠闲的很呐!

    “哼,就知道你们不是大夫,这么早就回来了。”

    “怕不是什么奸细吧,这个时候敢到鹤城来的,不是大夫就是奸细,大陈和大周的奸细肯定想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

    袁立三和辛国栋两人对姚千寻等人冷嘲热讽的。

    “哦,是吗?那为什么毛大夫和其他的人都在大街上给人诊治病情,两位却坐在客栈里喝茶,大夫都出去了,留下的莫非的奸细?”

    姚千寻问这两位。

    “你!”

    “我们只是在商量该从什么地方入手解决这次传染病,并不是在闲聊。”袁立三和辛国栋马上给自己偷懒找了个借口。

    “哈哈哈哈,作为大夫,不去看病人的情况,却在这里纸上谈兵,连什么样都不知道,谈什么治疗方案?

    作为大夫,望闻问切,最基本的手法你们都不知道?还张着一张臭嘴在这里巴拉巴拉的,比拉屎都臭!”冯子坤找就瞧着这两位不顺眼了。

    真的是纸上谈兵,他觉得用文雅的词说这两位是糟蹋了文雅的词,对付这样的人,就应该用那些粗话。

    “你,你。”

    “粗人,粗人。”

    袁立三和辛国栋被冯子坤气的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陈大陆给大哥点了个赞,大哥真是好样的,现在已经活脱脱的被练成了个俗人。

    “粗人,我们是话糙理不糙,来的二十个大夫,都冒着生命危险在外面跟病人接触,才能知道病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你们两位在客栈里可研究出来什么方案了?可以把这次的传染病治好吗?那把方案拿出来呀!”

    冯子坤在宋皇的手下做了一年多的事情,早就练成了伶牙俐齿,他本就学识丰富,一般的人哪里是他的对手。

    “哼,拿不出来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如果是我的话,真是要在地上找个地洞钻进去,没脸见人了。”陈大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