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禹轻笑一声反问道,“难道你不一样?”

    短暂的沉默后,张泽禹把火关掉转过身子对着安承年,无奈的摇了摇头。

    “安队,机会是靠自己争取来的,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张泽禹将围裙解下,“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否则你永远都等不来。”

    说完后张泽禹转回身子把锅中的面条盛进碗中,路过安承年身旁时轻声道,“切记焦躁,但该下手时就得下手,否则...”

    张泽禹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安承年也能理解他的意思。

    以江之望的条件,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他,若是不能早早下手,万一江之望落在别人手里,安承年能直接气吐血。

    正想着,安承年看着张泽禹端着面走向他自己的房间。

    安承年记得闫初和张泽禹的房间一左一右,是两个方向,怎么张泽禹端着面就往自己房间里走,难不成闫初在他房间里?

    “哦,对了。”

    或许是安承年的目光太过迫切以至于张泽禹能感受到背后那炙热而饱含求知欲的目光,张泽禹转过头看向安承年道,“这里的床质量不行,闫队的床被顾明一弄坏了,睡不了。”

    “所以,今晚闫队和我睡。”

    这句话说得波澜不惊,完全看不出在说谎,安承年开始实打实的佩服眼前这人。说谎不用打草稿,偏偏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顾明一又不是哈士奇,虽然平时皮了点,但拆家的本事倒也没有那么强,这锅一看就是硬生生往他身上安排的。

    安承年哑然失笑,不禁开始心疼顾明一起来。这货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总是背锅,也是可怜。

    不过好在顾明一也缺心眼,从不把这些事放心上,反而觉得有意思,甚至有时自己包揽一切。

    算是团宠,也算是‘团欺’。

    看着不为所动的安承年,张泽禹恨铁不成钢的长叹了一口气。

    或许是他真没想到安承年会愚钝到这种地步,他索性继续重复一遍,“机会是自己争取的。”

    说完,他推开房门,独留安承年一人在客厅待着,关上门的那一刻张泽禹只觉得若是安承年还不明白,那真的活该他单身。

    活该他撩不到江之望。

    安承年站在一边愣了愣,望向自己的房间,随后又扭头看了看江之望的房间。

    他推开自己房间的门,看了看床上的枕头。

    这床目测两个人睡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