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力气一泄,瘫坐在地上。

    太好了,没出人命。

    这时我才有心情打量发生意外交集的青年们。

    随着视线划过几人,我的眼神逐渐变得微妙。

    特攻服、断眉、染发,这是日剧不良少年的打扮吧?

    啊这……

    我该感谢至少穿越地点是现代吗?

    等我收拾好诧异的心情,吵吵闹闹的青年们已经从河堤斜坡上来,操着不熟悉的日语对吼。

    我抽抽鼻子,行吧,日本也行,至少离家近,回去也方便。

    发现同伴没有大碍后,青年们终于有心情追究车祸源头的责任。

    “你这女人刚才在路上干嘛?没听到警告吗!”其中一人语气不善地质问。

    我在心里回顾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组织完语言后用日语生疏地回答:“非常抱歉,我刚才没有注意路况,现在送你去医院检查可以吗?如果有问题,我会支付你的住院治疗费用。”

    奇怪发型的小哥“哈哈”笑着挠头说:“没关系啦,这还没我们上次打东川队时受的伤重,不用去医院。”

    我:?

    你挠头的时候没感觉手上有血吗?

    我决定装作没听到打架之类的发言,直接越过脑袋受伤的小哥,和旁边气质沉稳的刀疤青年沟通,将这个试图证明自己活蹦乱跳的重伤号送进医院。

    异国救护车来的很快,我蹭上救护车,来到了人烟聚集的城市。

    东京。

    居然真是老家隔海村。

    2.

    交医药费时,我得知受伤青年的名字,佐野真一郎。

    有点眼熟。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被病房传来的吵闹声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