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理觉得她真聪明,刚想开口,靠在床头看书的何静姝突然“啪”地一声合上了书,冲她们吼了一句:“你们烦不烦!”

    朱朱吓了一跳,转头道:“怎么了啊?”

    何静姝一踢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除了这点屁事就没话说了。”

    朱朱气得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小草过来拍了拍她的背:“她最近有病,你别听她的。”

    两人干脆出了门去说小话了,宿舍里只剩下了虞理和何静姝两个人。

    平日里她们四个就是这样两两分的,只是现在何静姝似乎不太想理虞理。

    但也好像没有想要彻底和她闹掰,之前给她洗了衣服,昨天还买了虞理喜欢吃的水果。

    以前何静姝发火都是直戳戳的跟个炮筒似的,现在就老这样,别别扭扭的。

    有些不像她自己了。

    虞理拿了巧克力,走过去踮脚伸到了何静姝跟前。

    “你喜欢的黑巧,”虞理道,“我专门给你买的。”

    何静姝踢了下被子,脑袋从被角冒出来:“不要把别人给你的东西拿来给我,打发要饭的呢!”

    虞理一手抓着栏杆,一手递着巧克力,没打算轻易就这么被她怼走了:“不是别人给的,我刚回来的时候在楼下小超市买的。”

    何静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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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怎么身价上亿的彭大总裁跟你约个会还让你饿着肚子回来了?”

    虞理看她瞪着眼睛,头发都快竖起来的样,越发肯定了内心的想法。

    她将巧克力放到了何静姝手边,恢复了舒服的站姿,仰着头道:“上次我问你是不是喜欢彭新洲你否认了,那你这么反常,是不是不想和我做朋友了?”

    何静姝:“……”

    虞理生怕她理解不到位,一字一顿地道:“不想和我做朋友,你知道这什么意思吗?”

    何静姝抓着手边的巧克力扔了出去,哗地拉上了帘子,就跟原地去世了一样,再一声都没吭。

    两人好不容易缓和了一点的关系,又降至了冰点。

    虞理觉得彭新洲说的矛盾可以促进走心的理论不太好用,太难把握住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