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他就像是法空师傅之前所讲,的确是有些问题。”

    “葛大夫,介意和我们讲讲吗?我看令郎似乎并不是天生就是这样。”廉歌收回视线,看向葛济仁。

    闻言,葛济仁看着廉歌和法空和尚,微微犹豫了下,还是出声回道

    “也没什么不能跟廉小哥你和法空师傅讲得,而且……”

    说着话,葛济仁摇了摇头,顿了顿,

    葛济仁视线微微上移,似乎陷入回忆,

    “……如之前法空师傅所讲,承德他母亲去世的早,走得时候,承德才七岁不到。

    他母亲去世过后,我就一个人一边照看着医馆,一边拉扯着他。

    从小的时候,承德他就挺聪明,在医学上本来也比较有天赋,可惜啊,他对医学上没有太大兴趣。

    我也没强求,就随着他的兴趣爱好,让他在大学的时候,学了建筑设计专业。

    大学毕业出来过后,他进了家建筑公司,也算是有了份不错的工作。

    再往后,他还在公司认识了个女孩,两人也顺利结婚,生下了天寿。

    ……那时候,他们一家子还经常带着天寿看我,天寿这孩子还对学医挺有兴趣。

    那几年,算是老头我最幸福的几年,能看到儿子成家立业,儿孙也算是孝顺……”

    说到这里,葛济仁微微顿了顿,沉默了下。

    廉歌也不着急,看了眼旁侧不远处,那依旧呆滞坐着的葛承德。

    “只是可惜……”葛济仁叹了口气,然后再次回过头看了眼药柜前的葛承德和葛天寿,

    “……那大概就是三年前的这两天,我正医馆里给些老病患看诊,突然间,我就接到了承德他公司打来的电话……”

    说道这里,葛济仁情绪开始有些激动起来,

    “打电话过来跟我讲,承德他在工地上去看现场的时候出了事,人已经送去了医院。

    接到电话过后,我就立刻把医馆的事情放下,赶去了医院。

    等赶到医院的时候,天寿和天寿他母亲,还有承德他公司的负责人都已经在病房门外……”

    葛济仁的声音有些微微发颤,脸色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