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被张言拖得惆怅又无解,她转身看了下那群摄影师和后面跟着的助理,看上去都人高马大。

    但心里就是觉得还不如和叶晨星呆在一起有安全感。

    “没事,你带三个摄像师走吧,我只要两个就行。蒜蒜跟着我,白银你去跟着张言。”

    叶晨星分神侧过头,对张言安抚地笑。

    在昏黄烛火和惨白摄像灯光的夹击里,难得她还能散发出一点美感。

    “好吧。”

    张言感受到些许安慰,点点头和叶晨星分道扬镳,从祠堂的左侧绕了进去。

    送走那群人,叶晨星装模作样晃了好几圈,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周围空旷阴冷,有风不时卷过。细细打量过去,大门紧闭着,也不知道到底从何而来。

    她和蒜蒜倒是皮糙肉厚,身后的摄影师却连连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继续跟着叶晨星。

    “两位师傅休息下吧,蒜蒜给他们拿点纸和巧克力,我去旁边补个妆,能暂时关下机器吗?”

    叶晨星笑眯眯地问,往后退了几步。整个人窝到阴影里面去,让人看不清神情,只听见她轻快的询问。

    “好,叶老师您先休息十分钟。”

    难得见这么一位人顶漂亮脾气还如此好的艺人,两位摄像师缓了缓,暂时放下机器,从蒜蒜手里接过几张纸擤鼻涕。

    常年天南海北地跟组,就连雪山顶都去过,也没见这样娇贵。在小祠堂里吹一吹风,鼻子就跟塞了什么一样,闷得难受。

    两位摄像师都在自我怀疑的同时,肚子竟然呱呱作响起来。这让他们不得不又接过蒜蒜递来的两条巧克力,兀自嘟囔着明明中午吃的挺多。

    背对三人,叶晨星的獠牙又悄无声息露了出来,她半眯着眼扫过面前的一切。

    整个祠堂如同被放在X光下,在她眼中一切构造和脉络都清晰可见。

    后院里,张言和那群人大约已经找到了张卡片,挤在一起凑成一团鲜活的红色。

    虽然隔得很远,小屁桃叽叽喳喳的声音却近在耳畔。叶晨星抿唇,眼里跃起几分笑意。

    她朝右微倾身子,目光落到上了锁的那个小屋上。

    叶晨星看见了很多方方正正的木牌,被分成几行好好供奉着。

    周围却似乎被什么东西包裹住,偶尔在眼中晃出一道淡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