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那场苦厄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一双眼被海水浸泡得无比清澈，似乎找不出丝毫仇恨。
叶晨星压低了声音，靠近江衾寒说起了悄悄话，“所以鳞片被抢走后，她就黑化了？但是看这张清纯的脸真不像啊，那……这位的演技比我好多了。”
“那位镇长的腿就是被她动了手脚吧，生不出孩子的诅咒也不过是她的怨恨而已。那些神仙的后人们，在始作俑者死了之后也不得安宁，被连累到每晚入睡后还定时到海边给她磕个头？”
“……算是吧。”
江衾寒点了点头。
一时间，叶晨星也比较不出来谁更惨、谁更狠。
付出了真心的，眼睁睁看着那份情意被人踩在脚下。无辜至极的，却要硬生生受着从上上上辈人那里迁怒而来的怨气。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海底沉睡了几千年后，鳞片却突然在今晚回到我面前了，就想……上岸来看看他。”
“或许是因果报应吧。在取了我的鳞片之后，他很快成为了这一方海域的水君。却在千年后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贬到这个岛上，所有灵力被瓦解，也失去了所有的信民。流放他的上神将岛屿锁了起来，他永远也穿不破那道屏障，永远只能被困在这里。”
“某种意义上，我们都被困在了这里罢了。”
鲛人捂着脸，声音轻飘飘消散在空气里，也不知道在笑还是哭。
叶晨星起身，梳理了下自己零乱的长发，用眼神询问江衾寒接下来该做什么。
故事也听过了，要怎么去插手别人的爱恨情仇。
比起很容易就炸毛的叶晨星，江衾寒心中的感觉很奇怪。
明明脚下跌坐的鲛人哭得肝肠寸断，很快在沙里累起白花花的珍珠堆，他却融入不了那个故事。
一段距离感将他隔绝在外，冷眼看着鲛人看似平静的叙述。
听起来这么彻底的爱和彻底的恨，换来的就是一个风平浪静的结局吗？
江衾寒难免小人心理揣测了一次———鲛人并没有真正释怀，一定还有什么东西藏在背后。
缓缓对上江衾寒的视线，大概知道了他在想什么，李袖赞许地点了点头。
江衾寒接收到信号，毫不犹豫挥剑过去，用冷清锐利的剑气将鲛人敲晕过去。
叶晨星：………………
这人一言不合就动手是什么坏习惯。
“你要干什么？”
叶晨星压低了声音，靠近江衾寒说起了悄悄话，“所以鳞片被抢走后，她就黑化了？但是看这张清纯的脸真不像啊，那……这位的演技比我好多了。”
“那位镇长的腿就是被她动了手脚吧，生不出孩子的诅咒也不过是她的怨恨而已。那些神仙的后人们，在始作俑者死了之后也不得安宁，被连累到每晚入睡后还定时到海边给她磕个头？”
“……算是吧。”
江衾寒点了点头。
一时间，叶晨星也比较不出来谁更惨、谁更狠。
付出了真心的，眼睁睁看着那份情意被人踩在脚下。无辜至极的，却要硬生生受着从上上上辈人那里迁怒而来的怨气。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海底沉睡了几千年后，鳞片却突然在今晚回到我面前了，就想……上岸来看看他。”
“或许是因果报应吧。在取了我的鳞片之后，他很快成为了这一方海域的水君。却在千年后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贬到这个岛上，所有灵力被瓦解，也失去了所有的信民。流放他的上神将岛屿锁了起来，他永远也穿不破那道屏障，永远只能被困在这里。”
“某种意义上，我们都被困在了这里罢了。”
鲛人捂着脸，声音轻飘飘消散在空气里，也不知道在笑还是哭。
叶晨星起身，梳理了下自己零乱的长发，用眼神询问江衾寒接下来该做什么。
故事也听过了，要怎么去插手别人的爱恨情仇。
比起很容易就炸毛的叶晨星，江衾寒心中的感觉很奇怪。
明明脚下跌坐的鲛人哭得肝肠寸断，很快在沙里累起白花花的珍珠堆，他却融入不了那个故事。
一段距离感将他隔绝在外，冷眼看着鲛人看似平静的叙述。
听起来这么彻底的爱和彻底的恨，换来的就是一个风平浪静的结局吗？
江衾寒难免小人心理揣测了一次———鲛人并没有真正释怀，一定还有什么东西藏在背后。
缓缓对上江衾寒的视线，大概知道了他在想什么，李袖赞许地点了点头。
江衾寒接收到信号，毫不犹豫挥剑过去，用冷清锐利的剑气将鲛人敲晕过去。
叶晨星：………………
这人一言不合就动手是什么坏习惯。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