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死也不能切掉啊!

    “哼,杀了吧!”詹姆士冷冷地说。

    陈婉如笑了。

    “既然如此,医生,那就麻烦了。”

    “没问题!”

    女医生将他的裤子脱了,詹姆士本能地挣扎着,但是没有用,麻醉还没过,而且他也被绑住了手脚。

    噹……

    女医生用手指弹了一下刀,发出钢片的声音,脆耳。

    “不,不……”

    当詹姆士感受到一股股冰冷转遍全身,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时候,他惨叫起来了。

    刀开始像木锯一样轻轻地前后拉着,医生一边拿着刀一边说:“嘿嘿,都不用拿!虽然小,嘿嘿,都说国外的大,都是骗人的啊。”

    站在后面的陈婉如一脸黑,敢情这女医生说个老司机啊。

    就这样锯着,要疼不疼的是最折磨人。

    “啊……别,别……”

    詹姆士哪里受得了男人的最大尊严莫过于此,要是没了还是什么男人?比死都难受啊!

    女医生好似没有听到一样,继续锯着,有点血出来了。

    “不要切,不要切……”詹姆士叫着。

    可女医生还是无动于衷。

    七八秒钟之后詹姆士又叫道:“不要切,不要切,我配合,我配合,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求求你们了……”

    女医生终于停手了,但是她还拿着手,放在那里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切的样子。

    “说吧!”

    陈婉如坐下来手里拿着设备,詹姆士可不知道这个女人手里还拿着这东西。

    倒不是陈婉如有这个嗜好,而是为了准确,有迹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