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鸽子汤放到一边:“阿兄怎么知道是我?”

    他深深呼x1一下,无奈道:“你觉得我听不出来吗?”

    她一开口,他就知道了。这个丫头。他心里笑,搁了书,过去给她开门。

    林桀坐下了,继续看书,她轻轻把头靠在他肩头,两个脑袋靠在一起,他身上是温暖的,特别是脖子处,b她脸颊的温度高,她就这样贴着他,从这个角度,和他一起看他手中的书。

    原来是在看经义。他修长的手指翻过一页,角落的香炉里静静燃着苏合香。

    她轻声说:“阿兄,这些你都还记得吗?”

    “记得。但,还是得看。”

    经年累月的习读,刻到骨子的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忘掉的。他唯一担心的就是策论和殿试,这一世和从前朝堂的形势不同,父亲官至礼部尚书,他一言一行都要小心谨慎,要多想。

    林桀就着这个姿势,他拉过她的手,裹在掌心中缓缓摩挲,随意问了句:“怎么过来了?”

    她的碎发落到他的领口,痒痒的。她身上的香气也暖。

    她说:“母亲让我来的。”又补了一句,“让我给你送汤。”

    他瞥过来一眼。

    她终于小声在他耳边说:“阿兄。那我想你了嘛……”软软的音调带着呼出的热气,sU得他半边身子都麻了,只得僵y地坐着,抿着唇一言不发。

    “那我过来,会不会影响你?”她又问。

    林桀抬眼,目光扫过她染了YAnsE的脸颊。

    他喉结微动,说:“会。”

    昨夜,他并不b她睡得好。

    她讪讪地“哦”了一声,退开一点不再靠着他了。

    他没让她走,一把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林蕊惊呼一身,被他捂住嘴。

    他揽住她的腰,低声道,“所以,你就别来书房。”

    她红着一张脸,失措道:“那,我现在走了。”

    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