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中元节了,他们来给宁爷爷扫墓也很正常。

    宁玥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谢骄阳心灵相通,今天竟然穿了条甜美清雅的DiorLook白裙子。

    看起来越来越像白莲花。

    宁晚星想起刚才谢骄阳抱怨她没穿白裙子,这不,穿白裙子的白月光来了。

    至于宁桢,自从他出国留学之后,她再也没见过这个小时候的噩梦。

    宁桢能成为她的噩梦并不是他有多厉害。

    而是因为宁天的偏心,把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变成了一个冷待女儿的陌生人。

    宁天和她妈妈荣倩,还有谢骄阳的父亲谢青崖三个人青梅竹马。

    分别结婚后,宁天和荣倩如胶似漆,他们把她当眼珠子一样疼爱。

    直到宁天把宁桢兄妹带回来前夕。

    对于一个七岁左右,心思敏感的小女孩,简直是天翻地覆的危险。

    每天都活在要失去爸爸的忐忑和噩梦中。

    宁天整个人都变了,宁桢假装摔倒,非说她推倒的,躺在地上撒泼。

    他问都不问,直接把她推开,把宁桢抱在怀里哄,万般宠爱的样子,完全占据她曾经拥有过的父爱。

    谢骄阳抓住宁晚星的手,安慰似的握了握,一触即离,好像从没存在过一样。

    给了她无穷的内心力量。

    就是这种若有若无的温暖和体贴,才让她这么离不开这个人。

    宁晚星暗暗吸了一口气,又翘起自己的尾巴,不屑地看了一眼宁桢:“哟,出来了,派出所的方便面好吃吗?”

    宁桢本来吊儿郎当的样子瞬间变得非常有攻击性,恶狠狠地盯着宁晚星:“你得意什么?我帮你踹掉外面妖精肚子里的孩子,你该感谢我才是。”

    他说话的时候极力避免“小三”一类的字眼,宁晚星听着挺想笑,他们也知道自己是小三的儿女啊。

    谢骄阳摘下墨镜,笑意不抵眼底:“宁桢,皮痒了?给你松松。”

    宁桢听得浑身一抖,他读高中的时候,一惹事,他爸下不去手,就拜托阳哥来管他。

    被收拾多了,他反而惟阳哥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