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再度求Ai的纳sE翻了个面,让他躺卧着同我正面相对,才居高临下地抛出一句:“张嘴。”

    他依然乖巧,还有一种诚心诚意的服从与卑微:“是。”

    “这么想吃我的口水?”

    “想,很想。”

    “那这怎么能算调教呢?更别提所谓的惩罚了。”

    “那我不想了……我其实并不想碰主人你,也不想被你碰。”

    “哈,真是条无可救药的贱公狗。”事已至此,反倒是故作严肃的我自个儿憋不住笑,很快如他所愿地朝他口中啐了一口,“马上给我咽下去。”

    见身下的狼人眼神迷离,又照旧粗重着呼x1,我再度掐上了他的脖子,却也将自个儿的唇贴了过去。

    然后我松开了又险些濒临Si亡的他,强迫他与我交换了一个吻,尔后很快就变化为两情相悦般的火热盛况,都将彼此吻到疯狂。待身T强度皆异于常人的我们分开后,他望着我,我也望着他,随即炸裂出更加绝l的yUwaNg火花。

    “真SaO啊。又蠢又贱又SaO又烂,你这只公狗可真是把什么都占完了。”我高高在上地将他看着,又绽出个糟糕的微笑,“可惜了,我这儿没准备能给你用的项圈与狗链。”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又兴奋地咽起了口水,克制不住地发着抖:“其实,不一定要专门的东西来拴住我……”

    挑着眉笑出了声,我扯住他那手感极佳的狼耳:“哈哈哈哈,你还敢对我提要求啊?”

    “我……贱狗不敢。”而我用的力越大,他便越激动越兴奋,那早就完全B0起的ROuBanG也同样不肯安稳,已在自以为隐蔽地磨蹭,“您可以用长袜,用内K,或者就用这条裙子……我就是你的狗,你想用什么勒住我都行,这都是我这条贱狗的荣幸。”

    暂且停下了言语,我深呼x1了一次,再是同样褪去了身上所着的一切,同纳sE一样变为赤身lu0T。紧接着,我拿起今日穿过一段时间的连K袜,就这样触上了他那迫不及待的脖颈。

    先是缠绕,再是拉紧,最后宛如使用狗链般用力拉扯,让他大喘气着翻起白眼,甚至咳嗽起来。

    于是我松开了手,准备进行下一步,不料他竟眼泪汪汪地开始祈求,而那透明的前列腺Ye也在逐渐外流:“求你……可不可以再一次……?”

    我多少有些意外,可也马上便想再这么多玩玩:“要求我什么?说清楚,说完整。”

    “主人,请你再像刚才那样用力勒住我,求你了。”他一边平复根本不需平复的呼x1,一边Ai意弥漫地与我四目相对,那貌似可怜的狼眼都成了对要将我完全x1纳的黑洞,“我好喜欢你的味道,也好喜欢被你用过的东西,请再给我更多一些……拜托你,就这么Ai我吧,求你,求求你,多疼Ai一下我这只无可救药的贱狗吧。”

    平心而论,意图调教他的我不该对他有求必应。但我也确实用自己Sh漉漉的纯sE内K堵了他的嘴,再改用无辜的连K袜勒住他的rguN,摩擦了又勒紧,如此循环往复,让照旧拥有强烈施nVeyu的我沉溺于其中。

    可我不会轻易让他ga0cHa0,哪怕他已然开始求饶。而已b我强大的他也并未做出丝毫实质X的反抗,而是哭叫着任由我为所yu为,弄痛他乃至伤害他,甚至是又感受了一次短暂的Si亡。

    他很爽。

    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受nVe狂,对被羞辱、凌nVe与施暴有着强到匪夷所思的需要,哪怕不久前的他仅仅是弱势反差得还算正常。他变化得如此之快,大概是因为他天生便是如此,又或是他当真对我怀有能使他变成这样的Ai,也令我因他变成一个更为疯狂的变态。

    我不明白,真的Ga0不明白。我压着一个仍让我感觉陌生的狼人,一个令我仍好像看不透却无b满意的雄X,还对他产生了无与lb的x1n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