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受不住的滚烫,被男人大手一摸,身上便触电似的,被螃蟹钳制夹了似的,发热发烫,皮肤下血管跳痛,猫抓似的痒意泛上来。

    她受不住的张开口唇求饶,却被堵住了嘴。

    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

    “骚寡妇……”

    青年哑着嗓子受不住的伸手去在她嘴里研磨,手指掰开她的唇肉,将那口塞取出来,寡妇嘴唇涎水直淌,然后被青年的腥味十足的肉屌塞到嘴边。

    不知道什么时候青年已经解开了皮带,露出裆部,内裤被卡在精囊下,他一身整洁,只暴露出裆部抵在她嘴唇边。

    “唔……”

    激烈的痒意和腥气混杂在一起支配了寡妇的脑袋,她几乎是满脸陶醉的凑上去,张开红唇滋滋舔弄起面前的肉棒。一根巨大的阴茎形态狰狞的绷直竖立在她嫩脸边,她被垂钓着双手,红唇碾压着对方的肉柱,粉嫩的舌头伸出来,和红褐色的阴茎形成鲜明的对比,舔弄冰淇淋或是棒棒糖似得,一边淫魅的哼唧着,一边吃的陶醉极了。

    她一边吃一边淫乱的求饶:“哈,好,好痒,寡妇好想要……大鸡巴,好香,奶子好难受,吃一吃呀,好哥哥……好老公……”

    听到好老公三个字的青年呼吸不由一滞,握着钉枪的手一抖,伸出戴着橡胶手套的手颤颤巍巍的抚摸上她情色的巨乳,将那椰子似得大奶子大手握不住的捏在手掌里,一阵狠狠的摩挲,大拇指按压着乳头,捻动揪扯。

    “骚婊子!今天不把你操烂,我是不会把你放回去的!老公刚死你就找隔壁的修水管!你不叫我来,居然找那个邻居?说啊,你是不是眼馋那个狗东西的大鸡巴很久了?儿子饭都顾不上做,就和他在厨房干起来了……”

    听了好几小时的青年怨念很深,呼吸急促着用弹性十足的大鸡巴抽打着寡妇的脸。

    寡妇被打的口唇啪啪作响,啊啊的魅叫着,又淫贱的朝他那巨屌凑过去,吸收着腥气,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舔弄着,将粗粝满是褶皱的深色龟头吸入口中,含着口水研磨,不断仰头咕噜咕噜的吞咽着龟头溢出的精液。

    奶子被磨得舒服极了,寡妇抖动着咽喉将那管理员的巨屌吞咽的更深,饥渴的用喉咙安抚着对方。

    “呵……荡妇!”

    被吃进去的青年迫不及待的就伸手按住她的脑袋开始在她口中抽动起来,他仰着头,把女人操的在操作台上乱甩,锁链震动着“叮当哐当”的令雪白的肉体乱晃。

    “呜呜呜……”

    女人被操的涕泗横流,几乎死了过去,被玉米棒子似得粗大肉屌插在口唇里活动,她的喉咙整个都被插的麻痒,深喉吸食着肉屌,脑袋被人揉捏着,奶子被挤压捏瘪,青年伴随着急促呼吸声得嘶哑声音传入耳中:

    “可恶,我那天就应该直接过去,加入你们,和他一起把你操了!反正你老公死了,你也不敢告诉你儿子,把你操了你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会乖乖跪下给我们舔鸡巴。万一你儿子发现了说不定还会和我们一起操你。我都看到了,他看你的眼神,他也恨不得把你按在地上干死你……”

    青年难得的话多,而且斯文不复,只是深沉的呼吸着,沉迷在享受之中。

    “唔唔唔唔……”

    被操的七荤八素的女人听到了儿子两个字越发的刺激到无法自拔,呜咽呜咽的流着鼻涕眼泪,口唇在一次次大鸡巴的来回晃动抽插之中几乎被干的裂开。身体晃荡不已!

    “骚货!骚母狗!你老公那个废物!鸡巴没用就应该退位让贤,居然霸着你不放。所以才说鸡巴小的男人就别娶老婆啊!破处都困难,要那遗传基因干什么啊!靠靠靠……忍不住了……骚货……就这么想吃精液吗?都给你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