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俩在说话,侍从们都不许进来。她亲自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本来是准备下药的,结果陈家适时送来了美酒。我就省事了。”

    郝瑞然慵懒小猫一般任她胡噜“这种酒会让他发病。”明明该是问句,他却说的肯定无比。

    “致使他发病的原因是兴奋。白酒会让人兴奋,度数越高越让人飘飘然。再加上你的恭维,就八九不离十了。”

    晓晓笑的狐狸一样慧黠“我听说他如今还讳疾忌医,根本没好好治疗控制。这样,再次发病只需要一点儿小小的诱因就行。”

    “坏丫头。”嘴上在骂人,可那眼里分明是满满的纵容。“秦逸,外头怎么样了?”

    刚到的秦逸再次感叹他家主子的好耳力,推门进来小声的回:“三殿下被送回来了。”

    说着这老家伙阴恻恻的笑:“当着半个朝廷的官员和皇上的面尿了一裤子,陛下这回气的不轻。拂袖而去,脸都是黑的。”

    晓晓咬着唇忍俊不禁。第一次发病大家根本没看到,第二次落了水裤子是湿的也不够直观。今儿晚上打着火把亮如白昼,郝瑞歆的丑态大家看了个真真切切。

    不定时抽搐、昏迷、还尿裤子,这回郝瑞歆算完了。

    经过今晚,大家全都在心里这么想。皇帝子嗣众多,而且本身也年轻,帝国可不需要这样的储君。一些本来想站三皇子的人家纷纷倒戈,脱离这艘破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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