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和应安安已经分手。

    但彭云琛并未将应安安在屋里留下的痕迹去除。

    或许,这也是应安安敢肆无忌惮的底气。

    “你如果会觉得不舒服……”薛薛的沉默让彭云琛误会了。“我房间让给你睡?”

    她回过神。

    不知道男人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意味着什么。

    “就是换床单被罩需要点时间……”

    彭云琛顿了下。

    显然他也发现不对。

    “咳,咳咳!”尴尬地清了清喉咙,彭云琛yu盖弥彰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大好机会,薛薛自然不会放过。

    她偏过头,疑惑地问:“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呀?”

    “就是……”

    彭云琛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不会再让人误会。

    可能是有些着急了,男人的耳后根到脖子那一块已经悄悄泛红。

    注意到这点的薛薛心念一动,往前走两步。

    与彭云琛间的距离一下子缩短了。

    彭云琛下意识想往后退,薛薛却不让。

    她伸出手,g住对方的脖子。

    菟丝花攀上参天大树,柔软的根像无形的绳索,缠绕、收紧。

    彭云琛知道这是个危险讯号。

    他应该把薛薛的手扳开,主动拉出安全范围,而不是什么也不做,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