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以后,山上的气温又低了几度。

    衣不蔽T的两人却身处于火热的q1NgyU中,依循本能像野兽一样JiA0g0u,又如Ai侣般耳鬓厮磨,抵Si缠绵。

    xr在光滑的漆面上被不断挤压,像刚发酵好的面团,随着男人不停向前顶撞的动作,一下下的被杆开,被r0Un1E,变化出形形sEsE的形状,模样ymI又可怜兮兮。

    尤其是嵌在白花花的Nr0U上被摩擦到快破皮的N头,时不时被男人的指尖拧起来亵玩一番后又被晾到一旁,只能与冷冰冰的玻璃窗互相慰藉。

    都说nV人善变,男人又何尝不是?

    手指在nEnGsE的肌肤上到处点火,唯有X器对花x的Ai最是热烈。

    生生不息,没有尽头。

    “嗯啊……呜,好痒,嗯……再深一点呀……想要……”

    最初,因为环境的关系,薛薛还有所隐忍。

    她让穆戎慢一些,轻一些。

    结果等穆戎真的照做,将注意力放到别处后,薛薛又觉得不满足了。

    那种明明就差一点却总是堪堪错过的失落感足以将人b疯。

    所以在男人又一次地以不轻不重的力度和浅尝即止的深度在甬道里溜达了圈,薛薛终于受不了。

    与其被这样反复折磨,还不如一刀落下来的痛快。

    “ROuBanG进来啊……”她说:“小b好痒,好难受,呜……要挠挠……穆戎……好人……”

    眨着水汪汪的杏目,薛薛语带哀求。

    既羡慕对方的游刃有余,又暗恨他的无动于衷。

    殊不知男人同样在隐忍,只怕自己一时失控会伤害到薛薛。

    这里毕竟不是在家里。

    但凡穆戎还留有一丝理智就不可能毫无顾忌。

    可现在,薛薛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发现穆戎并没有打算要实现自己的请求后,她立刻改变想法。

    小PGU左摇右晃的往后挪,试图主动套弄r0U物,偏偏节奏似乎总是不对,一来二去下倒是折腾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