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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将下西村笼罩在一片黑暗下,村里很安静,家家户户都栓了门窗陷入沉睡,只远远的从田间传来阵阵虫鸣蛙叫,张惜花睡梦中感觉到腿被轻轻拉开,不一会儿便有硬|物挤进身体,来的突然,张惜花眉头轻皱,不由自主地闷哼了一声,她伸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人。风雨

    下方的人儿微微动了动,何生立时察觉到了,他将脑袋从张惜花的胸前抬起来,一双黑亮的眸子虽容入了漆黑的夜色中,却是灼热得吓人。

    “吵醒你了?”何生哑着嗓子问道,随即他双手一捞将张惜花搂住,头挨着她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

    张惜花摇摇头,她刚醒过来,头脑还不太清楚,整个人显得有几分迷糊。

    天气渐热,床榻上的厚褥子已经在前两天被张惜花换了下来,现在躺在床榻上倒也不会觉得闷热,两人此时都只着了薄薄的内裳,夫妻俩贴得紧,随着一呼一吸间,发出一点轻微的颤抖,彼此都能轻易感受到,更别提何生还不愿意从媳妇的身体里退出来。

    何生禁不住动了动,张惜花的脑袋逐渐恢复清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悄然地红了脸,她还是忍不住张开手攀附住丈夫的身子,轻声问道:“何郎,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何生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个吻,压低嗓音答道:“我们才睡下不久,还早着呢,你要是困了,只管睡吧。我会尽量轻一点的。”

    何生面上极力表现得无异,可说完这话时,心里少不得有点心虚。他原就不打算吵醒媳妇的,可即便再小心谨慎,还是把人弄醒了。

    张惜花张口几次欲言,最后又闭了嘴,只拿手在丈夫的腰间捏了捏。

    相处时间一长,彼此已经熟悉对方的一些小动作,张惜花的这行为无异于沉默的邀请,何生的心瞬间又柔软了一分,但反应在行动上却更猛烈了,更有攻击性。

    两个人都有意识的想再添一个孩子,可前段时间一直忙着农耕,每日累得只想呼呼大睡,根本就没时间没体力好好的温存一次,于是一闲下来后,何生便在这事儿上勤恳起来,他也晓得这两天自己太过孟浪,此时在媳妇的脖颈处啄了几口后,便轻柔的含住张惜花的唇。

    痴缠了半响,两个人才停止。

    浓烈的氛围慢慢下降,房间里安静了片刻,趁着临睡着前,何生说道:“明早我陪着你一块去挖草药,顺道也去炭窖那儿瞧瞧。”

    一年之计在于春,紧赶慢赶地把庄稼种到田地里,目前长势良好,心中的这块大石落下后,眼看夏季将要来临,何生免不得又思忖起烧炭的副业来。

    旧年何家的炭窖已经停了一年。

    如今朝廷没了内乱,各处都在修生养息,估摸着很快也会有行商的队伍往大良镇这一带来,那么早点把木炭烧出来,就显得刻不容缓了。

    “嗯——”靠在丈夫怀里,张惜花懒洋洋的也不愿意动弹,轻轻地应了一声后,她闭着眼睛便沉沉地睡去。

    何生倒没有马上入睡,他爬起来把睡在小床上的榆哥给抱到大床上,榆哥性子活泼,夜里睡觉也不老实,某一次榆哥独自睡在小床上半夜里却掉下了床,自此后,夫妻俩便再也不敢让他独自睡觉了。

    何生给张惜花母子两人盖好了被子后,自己才躺到媳妇身侧,慢慢的睡着。

    翌日,尚未到鸡鸣时,何生就把张惜花叫起来,两个人简单收拾下,张惜花也快手快脚将简单的朝食弄出来,刚吃完,何大栓与何曾氏也跟着起床了,交待了一番,夫妻俩便往山上赶。

    临出门前,张惜花还到房间里看了一眼榆哥,见榆哥睡得香甜,家里有婆婆照看着,张惜花心里很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