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相反,越是同行,越是同样搞音乐的人,脾气就越千奇百怪,越是有各自的坚持和理念,有各自平衡工作和生活的方式,也就越是不能和他相容。

    “你最喜欢音乐,我最喜欢因为忙碌音乐而整个人都在发光的你,”

    电早就恢复了,但顾得白和他偏偏没有再开灯,说是开了灯太亮,反而更不容易入睡,不如坐在落地窗前等日出。

    于是,他就借着昏暗的环境,默默增长的脸皮的厚度,说这种直白的情话也不觉得过分。

    祁鸣听着还是有点愣,这些话,以前都不是说给他听的,而是借着‘白月光’来说出口的。

    但因为有了这样一个借口,一个替身的幌子,他早就听习惯了,甚至在心底里赞叹艳羡过。

    如今每多听一句,直白地落在耳朵里,他就要想起来从前的每一句。

    “我第一眼瞧见你,就是你弹奏着大提琴的时候,在台上,离我很远。”

    顾得白像是为了让他相信,仔仔细细地拿出了过往作为作证,

    “我说过,我从你身上看到了明亮滚烫的东西,你知道我是因为这个才接近你的,现在你就在我身边,同样地散发着对音乐的热情,我有什么理由觉得乏味?”

    “……”

    天亮的时候,两人眼底都有了些微的青色。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并没停多久,很多道路还淹着。祁鸣打开网络,看了看发现交通并未完全恢复,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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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也发生了不少事故,干脆在工作群给所有人放了一天的假。

    顾得白如法炮制,也给自己的下属们连同自己放了假。

    顺便还不忘着撺掇祁鸣,反正卡着灵感不足,不如趁机多放一阵子假,外出采风。

    祁鸣真的动摇了。

    灵感这种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昨晚通宵搞完了一部分旋律之后,今天就又卡住了。

    直觉告诉他,跟着顾得白有肉……不,是有灵感。

    自从回国后,他的生活就有些过于平稳了,确实导致脑子有些僵。

    “以朋友的身份一起出去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