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胡闹,多半日已经过去。自己的女人自己疼,勒石见程家姐妹骨酥筋软的模样,也不管叔叔,径自抱了她们去浴房沐浴。月蒙见程天放和周晚宁喷了一地淫液的模样,本欲不想理他们,但看看侄子那般爱护妻子,又想起这些年自己孤家寡人,最后还是决定跟着年轻人学学,以免真的孤独终老。

    程家姐妹正和勒石鸳鸯戏水,调笑间见了月蒙和父母过来,不免瑟缩了一下,手脚也有些放不开。

    王室浴房是一个空屋子,里头接了温泉,就地砌了一个大池子,可供十数人同时沐浴。

    月蒙不顾程天放的反抗,把他放到温水里,自己将他揽在怀里为他清洗身上的污浊,不时还上下其手,捏着他的乳头和阳具吃吃豆腐。

    程天放在妻女和女婿面前被像个女人一般玩弄,满心的不自在,挣扎无果后低声求他:“我自己洗便好,我好歹也是男人,你在我妻女面前这样,让我颜面何存?”

    月蒙见他抗拒模样,不知哪里触了逆鳞,冷了神色道:“是,本王倒忘了,你是个男人,还是个娶妻生子的男人!”

    他推开程天放,收回手抱臂讥笑道:“本王孤陋寡闻,还没见过同时长着鸡巴和骚屄的男人,也没见过被男人操得射尿的男人。与其说你是个男人,倒不如说你是个怪物!”

    “你忘了?你那骚屄里还含着鸡卵呢。有哪个男人会跟你这样骚?”

    程天放被他这样讥讽,脸上被温泉蒸腾出的红晕齐刷刷褪去,只剩下一片惨白,嘴唇微微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程灵犀闻言,有心要为父亲说两句,被勒石捂了嘴拉到一旁去。见程玲玲还呆愣着看两人吵架,恨铁不成钢地也将她拉走。

    “傻站着干什么?”他低声训斥程玲玲,“没见到叔叔在和你爹置气吗?咱们洗咱们的,洗完快走,别多管闲事。”

    这厢夫妻三人快速洗着,那厢气压却持续低迷。月蒙推开程天放,将周晚宁扯了过来,当着程天放的面按住她的孕肚:“任由自己的妻子流落异乡,怀着野男人的孽种,自己却落荒而逃,你可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你不知道吧,你的妻子,我的大嫂,这些年不知道在多少男人身下辗转。她在野男人胯下挨操时,你在哪里?你逃走了,自私的自己逃走了!你是个懦夫!”

    他语气森严,一字一句地恍如诛心:“程天放,这次你逃不了,我绝不会让你再从我身边逃走。”

    “本以为抓住你的妻子可以牵绊你,但现在看来还是不够,那我要想想别的法子了。”

    周晚宁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在月蒙的按压下不安地动着,害怕地握住他的手想要阻止,哀求的眼神看向程天放,希望他能为自己求情。

    程天放的精气神似乎在一瞬间都被抽走,他颓然服软:“是我做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晚宁毕竟是无辜的,孩子也是无辜的,你放了她们吧,以后我都会乖乖留在你身边。”

    “孩子无辜?”月蒙哈哈大笑,眼角似乎带着一点水光,“你居然好意思说孩子无辜?既然这样,当年你为什么……为什么……”

    他愤怒的无与伦比,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你这么不情不愿的要留下,以为我很稀罕吗?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淫贱货色,还以为自己很高贵吗?”

    他看着程天放的低落神色,犹嫌自己奚落的不够:“我倒是忘了,你这么贱,让你含着卵你就乖乖含着,甚至含着卵也能射精射尿。很喜欢这种怀孕的感觉吧。可惜不能一直怀着,既然洗完了,那就跟你的妻子一起,把这些卵产下来吧。”

    “不是长了女人的屄吗?那就让你感受一下女人生孩子是什么感觉。以后你替我生时便有经验了。”

    他狠下心,不去听程天放的求饶,令亲卫将他们夫妻二人拖出去,分开腿绑了跪在地毯上:“一共六枚,什么时候把这卵产下来,什么时候本王放你下来。要是过了晚膳时间你还没产完,那就不用吃饭了。”

    他自己情路坎坷,也不能看别人顺遂。扭头见勒石三人和和美美的模样,怒从心头起,吩咐道:“把这两个贱人给我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