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阁老轻笑一声,两手掰开挺翘的臀肉,让那不见天日的后穴展露出来:“各位同僚,便是光看太子妃的臀眼儿,也知道太子妃身怀名器。”

    众臣忙上前去看,只见那臀间的一个嘟嘟的小嘴儿,红红的紧闭着,煞是惹人喜爱。

    傅青华被当众扒了屁眼,羞得满脸红云,她撅着屁股俯身在陈阁老两腿之间,眼前便是那紫黑红涨的阳物。那物雄赳赳的,只凭看的便让人觉得嘴渴,又让人觉得心痒。只是方才被陈阁老训了,此时便不敢造次,只得看着它在自己眼前摇头晃脑地耀武扬威。

    陈阁老明着是扒开臀瓣给众臣分享,实则那粗长手指已经绕过会阴,找到那芳草萋萋之地,沾着淫水一探幽径。那密道之内湿滑紧致,层层叠叠的媚肉吸附而上,让那两根粗指举步维艰。

    陈阁老赞一声“好穴”便不顾傅青华欲拒还迎的微弱挣扎,将她翻了个身,令旁边吏部尚书与工部尚书掰开她两条嫩腿,自己先亵玩起来。

    傅青华私处的毛发早就清理干净,看来如同白虎一般,被两位尚书强行拉开双腿,扯得穴肉微微变形,露出里头一条幽暗的细缝。那略略张开的媚肉呈艳红色,滑腻的粘液流了满腿,更不消说穴头一粒红豆俏生生立起来——正是太子妃被帝师玩弄的动了情的铁证。

    陈阁老一见如此美景,几乎控制不住,令两位尚书一人一边,将那阴唇分开,把自家兴奋的直吐水的龟头顶在太子妃的阴道口,来回的上下摩擦。

    “陛下,太子妃是您的发妻,应是您最熟悉她的各项反应。”陈基抬头望向宣景帝,“照您来看,太子妃此刻是否已做好准备?”

    宣景帝上前一步,对着日光将新妻的密处看了又看,见她穴口一张一合,又见蜜液源源不绝,恭敬道:“回老师的话,朕看太子妃已经渴的不行,还请老师不吝赐些精水予她。”

    因宣景帝这话,众臣皆伸长了脖子向太子妃私处张望。傅青华羞得眼睛也不敢睁,腿间花穴却诚实地张合着吐出粘液,一股一股地浇在陈阁老龟头上。

    陈阁老若还忍得住便不算男人了。天时地利俱到,他将龟头分泌出的淫水在那嫣红的穴肉上来回涂抹,用手握住棒身,对准那幽微洞口向前稍稍一顶,就见那怒张的龟头突破了洞口嫩肉,进入了湿热的桃源胜地。

    陈阁老长舒一口气,赞一声“好穴”,又道:“层峦叠嶂,曲径通幽,古人诚不欺我也。”说罢以眼神示意两位尚书。

    两位尚书本就是陈阁老的学生,闻弦歌而知雅意,各自蓄力,一人抬起她一边身子,又令她双腿大张,对准陈阁老的阳物直直撞了过去。

    傅青华哎呀一声,被那肉棍捅了到底。媚肉受惊般地收缩,把那肉棍包裹的严严实实。甬道里面似是长了无数小嘴,纷纷上前吸吮,让陈阁老也不禁闷哼出声。

    工部尚书甚是促狭,见状笑道:“陈阁老乃是帝师,说不定陛下的床技也是陈阁老教授。太子妃可要好好品品,看是老而弥坚还是青出于蓝。”

    傅青华透过沾了泪珠的睫毛向下看去,就见一根粗硕的肉棒浑身布满狰狞的青筋,裹着透明的粘液,在自己腿间一抽一插。两位尚书甚是尽心,每次都是抽到穴口又狠狠撞到根部。没几下傅青华便受不住了,小巧的脚趾向内蜷缩,顾不上羞涩,便将大张的双腿缠在陈阁老腰间,顺势摆脱两人桎梏,骑在陈阁老胯上,企图避过这深重的鞭挞。

    她精致的脸上泪痕未干,嘴里软软求饶:“老师,且饶妾一饶。老师天赋异禀,妾受不住了。”说罢将肚兜解开,把一双大奶讨好地捧到陈阁老面前,期盼陈阁老能放自己一马。

    陈阁老好整以暇,伸手将那凑到面前的大奶玩弄得够了,却又用大掌把那白腻的奶肉呼得啪啪作响,口中训斥道:“太子妃怎如此偷懒?难不成以为老臣可欺?或者以为老臣目光短浅,会被你的奶子迷惑?”

    傅青华哪想到他竟翻脸无情,自己此刻坐在他胯间与他阴处相贴,这巨物深深捅在体内虽是难受,但好歹不用抽插摩擦,能让自己松一口气。谁知陈帝师却不好欺瞒,方才不动声色笑纳自己的讨好,不过是玩乐罢了。如今正了脸色,帝师风范可见一斑。

    傅青华高耸的奶肉上顶着几个红红的巴掌印被众臣围观,不禁又羞又惭,低头不敢再言。陈阁老想是发现她挨打之后穴肉缩的甚紧,便又令她捧起乳房,示意两位尚书一边一个,对着奶肉扇巴掌。

    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扇奶光,凌辱意味自是多过惩罚意味。那巴掌虽是不重,却让傅青华几乎哭出来,阴道里一波一波的春液不绝地流出来,性器相交处一片狼藉。许是淫液太多,把陈阁老的囊袋也染得晶莹透亮。

    直到奶肉被扇的通红,陈阁老这才命人停下来:“逼倒是吸得挺紧,只是伺候男人上还有的学。现令你自己骑鸡巴,要是骑得不好,老臣便给太子妃换个木驴,好让太子妃长长记性。”

    傅青华何曾听过如此淫语?只是如今见识过陈阁老的手段,听闻让她自己骑乘,却也不敢反抗。只得自己蓄力蹲起,将那吃到底部的阳物慢慢抽出,直到只剩一个龟头含在穴口便又重重坐下,完完全全把它吃进穴里。用力之大,清脆的皮肉相撞之声啪啪作响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