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医院,她就放心了。

    此时,才察觉到因为害怕而不断颤抖的双手。

    身体也随着颤抖的双手开始战栗。

    她将手插进裤兜里,坐在一旁的竹制长椅上,猫着腰,试图阻止身体的颤抖克制疯狂外露的情绪。

    曾经跪在父亲灵堂上的她,就是这样的感觉。

    她极度厌恶这样的感觉。

    一个温暖的臂弯将她环住,夏槐花扭头看去。

    正好,凌肃也在看她。

    四目相接,一时无话。

    李林望了半响,总觉得这两人不对劲。

    还有夏槐花身上的伤……

    身为凌肃最称职的警卫员,夏槐花最好的同乡,李林觉得他有必要进行关怀。

    “槐花,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夏槐花收回视线,看着自己的脚尖,“跟人打架了。”

    “不对啊,以你的身手,谁能把你打成这样?”

    是啊,夏槐花身手不算太好,在女人中,算是佼佼者了。

    更何况,她力大惊人。

    怎么会被别人打成这样?

    夏槐花苦涩的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方蛮不讲理,我被牵制住……”

    “不过,她们比我也好不到哪去!于涛的肋骨应该断了两根,他母亲,估计要躺上一阵子。”

    这还是她被牵制的结果,如果不是因为张婶子拉偏架,而她当时还要顾及她,估计,会闹出人命。

    早知道,就该把那个姓张的一起打!

    黄奶奶也不会被她气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