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我是李老头,就忘了当初被我困了好几天的大舅了吗?乖外甥,还是叫我大舅更亲切。”

    卧槽!

    果然是那个糟老头子,当初在幻境里整天忽悠我的假大舅!

    “大舅,我的好大舅,在哪呢?出来啊!”

    什么叫见风使舵,什么叫见机行事?

    答对了,我这就是!

    我特么多尖,这点亏吃了不算啥。

    果然,云雾里的声音消失了好一会,估计他也蒙圈了,我这咋不按套路出牌,不是应该插着腰仰着脖子嗷嗷大骂才对么,我可不是那么没素质的人,休哥我大小现在也是个阴阳先生,顺心白事店的老板,骂人多丢面儿。

    “再怎么狡猾,也出不去这个屯子,呵,们慢慢享受吧,我本来还想给们点希望,看来是用不着我了。”

    声音又咳嗽了俩下,这回彻底消失了。

    “额,这下草了蛋了,刚才人家是想帮咱。”

    余生开口我就想揍他,根本不了解情况,就会胡咧咧。

    “知道个屁,他就是把我困在幻境中差点挂了的老不死,大舅都对付不了,觉得能行?”

    我手脚冰凉的牵着金诺的手,金诺的手很热乎,看来新羽绒服的确保暖。

    “玩心眼咱俩摞一起都干不过人家,还不如我瞎扯淡了。”

    这叫以不变应万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玩起了阴谋诡计。

    一群屌丝们说的好啊!

    慢慢的就活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

    知道了对手是谁,我反而不怎么害怕了。

    回李大彪家,反正暂时出不去了,我慢条斯理的在院子里收了一堆的柴火,塞进去灶坑中点着了。

    大冬天的,上炕热乎着才是正经事儿,别特么的没被别人害死,先被冻死了屁的,按余生的话说,如果有一天要挂了,那就让我在女人的裙子里死吧。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我们并坐在烧到烫屁股的炕上,悠哉的喝着茶水,一点也没有深陷危机的觉悟。

    金诺竟然还从她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了小食品,旺仔小馒头吃起来,茶水喝起来,牛逼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