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师讲了半节课,之后课堂就给了大家。

    教室里的同学们立刻闹腾起来,找组员的找组员,讨论的讨论。

    时昙转过去,和岳珊珊道:“我们现在就两个人,等下去看下哪个组缺人,收我们吧?”

    她们现在就两个人,自己组一个队是很难了的,只能等下去别人的组。

    “你想说什么知识点,有想吗?”

    珊珊问了时昙一句,其实到时候去哪个组,讲什么也不是她们能选择的,不过大家都得有个想法,到时候去了组里也要说自己的意见啊。

    时昙还真认真回答,“你记得上次你跟我讲的小金那件事吧?医患关系,或者可以说是医闹。近年来实在太多这些事了。”

    “除了针对医生的,甚至还有伤害到其他患者的事。”

    时昙刚说出这句,侧后方的大神,抬了下眼角,目光就往这边一扫。

    时昙这次没有察觉,她在思考着说出自己的意见。

    “医闹的事例很多啊,我觉得完可以用来讲,可以扣合的知识点多得很,几个都能用,例如……”

    “对人权的思考,现代人在现代社会里被赋予的权利,到底是什么性质,人又应当怎么用它,怎么清楚地去定义它?是不是一个人能为之嚣张的底气。”

    “道德标准的思考,医生与患者,救治与被救治,到底为什么会反过来,似乎成了医弱患强?”

    “规则。患者是不是该遵守规则,只要医生和其他患者是按照规则行事,那么到底该怎样处理这些医闹事例。向上一回金阅说的事,事后反而还助长闹事的患者,到底是基于何种标准和规则?它真的公平吗?”

    “说到公平,公平、正义、道理,这些知识点也能用来解读医闹事例。角度可是太多了,珊珊,你觉得怎么样?”

    时昙正色地一气说完,连能用这个事例讲哪个知识点的哪个方面,都清晰地罗列了出来,说得很周。

    珊珊吸着奶茶听她说完,虽不至夸张,但也很惊讶,惊道:“昙昙你想了那么多了?是你晚上想的?”

    时昙一顿,神色顿时有些凝滞,她干脆这么解释道:“嗯,我不是很早就躺着了嘛。看了些网上的新闻就顺便想了想。”

    把这事儿往她早早躺在床上那段时间里扣,正好能解释她那么早躺上床,是在看自己的东西吧?

    几个舍友可都对她每晚那么早就上床,之后再也不下来,而有疑问了。

    珊珊果然就神色恍然,“怪不得。你想得好哎昙昙!”

    珊珊是中文系的,表达能力本就好,不至于被时昙多么惊住,而是接过她的思路道:“我觉得可以,小金回来说的医闹事件,就发生在我们学校医学院附一,跟大家都息息相关,很多人都知道呢,我就觉得讲这个事例又经典又够新。”

    “而且能讲的知识点还那么多,报上去以后,就算是撞了其他组,撞了同一个知识点,换个就行了,仍然不用换别的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