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气氛再度冷凝。

    一旁二三流豪门家主此刻完全不敢说话。

    场上如今的信息量让人眼花缭乱。

    他们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生怕被这一场硝烟卷进去。

    “夏锦章,你的嘴脸还真的恶心到无下限,你为了一己私利,弃我於不顾也就罢了,你对自己的亲生骨r0U也确实冷漠到令人寒心,为了逃避自己的罪过,你不惜造谣她的身世血脉,我上辈子究竟造了多少孽,让我遇见这麽恶心的你——”

    如果说最开始的宁华静是波涛汹涌的恨,那如今她只觉得可悲。

    她真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

    她怎麽认识了这麽一个腌臢玩意。

    场面如今就乱得就像是一团粥。

    但是无人提出先一步离开。

    “你可有证据证明那是我的孩子,你和别人乱来,最後这混乱不清的血脉总不能让我来当冤大头吧。”夏锦章乘胜追击,势要压垮宁华静。

    宁华静气到浑身都是颤的。

    不等她说话,一双素手忽然拉了下她的胳膊,“有些人天生就知道混淆是非,他胡搅蛮缠,我们总不能被他的思绪牵着走。”

    姜棠将宁华静拉到自己身後,她姿态轻松的看着夏锦章:“夏公子,是吧?”

    夏锦章满身防备:“姜姑娘,久仰大名。”

    “别介。”姜棠抬手打住夏锦章的虚话:“我若是没听错,你刚刚说宁华静被人骗?劳烦夏公子给我解释下这句话?”

    夏锦章开始扮演受伤者的角sE,便开始从宁华静大闹他婚宴开始说起:

    “纵使现在分开了,但是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光也曾有过美好,她离开我之後,纵使大闹我婚宴,我也从未在背後说过她半句不是,但如今我不能再容忍她将脏水都泼在我身上。”

    姜棠捏着下巴:“夏公子确定这是我刚刚所问问题的答案?”

    夏锦章一愣,完全没想到姜棠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

    “容我提醒一下夏公子,你刚刚形容宁华静的用词是‘再度被人骗’,再度是什麽意思,需要我多解释一下吗?夏公子别怕得罪人,我就是一个十八线,你索X直接点,告诉我骗宁华静的究竟是哪两个人?”

    夏锦章仍旧没说话。

    他并不敢以单纯的十八线看待姜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