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朦胧发白时,韩非又醒了。宫殿内的灯火都熄了,只有昏暗压抑的微光。韩非发现自己下身还在榻上,双腿被分开到极限,上身却仰倒在地,细长纤腰让身体弯出弧度,头肩枕在地上,长发凌乱地散开,两条手臂弯在头部两侧。父亲壮硕的身影跪在榻上,还在侵犯他,可他看不清父亲的脸,只觉一团黑影在耸动,每一次撞击都仿佛撕裂他。

    凌晨的宫殿有些冷,韩非想抬手裹起敞开的衣服,却丝毫动不了。他感觉下体被父亲的肉柱塞到胀痛难忍,分身也被皮绳捆到血脉不通的憋屈。他正想扭动身体挣扎,却听见宫殿大门外传来一阵拍门声。

    “父王,我是红莲呀,我要见您!”

    韩非蓦然睁圆双眼,他拼命想要挣起身体推开他的父亲,可他就是没有一丝力气,他张开嘴想求父亲放开他,却也喊不出声。父亲仿佛听不到,只是一个劲撞他。

    “父王!您在干什么?我进来了!”

    门外的红莲说着,他听见宫殿大门被缓缓打开的声音。韩非歪过头去看,门缝中露出一个娇小身影,随着大门敞开,尖锐的嘶喊声响起,身影晃了晃,就冲他们跑过来。

    韩非回过头,他想要怒吼出声,想要踢他的父亲,他浑身冷汗淋漓,他听着红莲跑过来的脚步声,心脏仿佛被巨大的铁锤一下一下敲击,直到碎成四分五裂。可他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他感觉灵魂已近发狂。

    脚步声停在他头前,韩非想侧开脸,人影却忽悠一下逼近面前,与他脸贴脸。那的确是一个小女孩的脸庞,只是惨白一片,一双大眼睛就如两个倒置的菱角,弯出诡笑弧度,眼眶内全是一片黑洞洞,盯着他看。

    森然的寒气,散着死者的腐败气息,笼罩韩非的身体,他剧烈挣扎,忽然能动了,他迅速抽回大张的双腿,侧身避开恐怖人脸,回过头看榻上的父亲。又是一张脸贴着他的脸,那是父亲的脸庞,惨白空荡,缺失眉眼鼻梁,只有一张嘴在咧开笑,嘴角一路弯到耳根。妖异的口里,全是鲜红的血。

    韩非骇然惊叫,他终于能出声了。身体随之猛烈地推拒,再次睁开眼。

    温和的晨光落在他脸上,他眨眨眼,视距还没恢复,只模糊看到宫殿的横梁交错。他想挪动身体,却发现双腿还是动不了,他扭起上半身,发现他和梦中如出一辙的姿势,上身倒仰在地,双腿大张分开在榻上。

    他浑身还透着冷汗,韩非用手肘支撑起身体去看,他的父亲,跪在他腿间,正在对他的下体摆弄着什么。他的两只脚踝被绑住让两腿打开,后穴胀痛和分身憋屈的难受不适感同时袭来,他的视距逐渐清晰。

    “做噩梦了吗?”父亲看着他淡淡说,“昨晚魇神香燃得太久,魇为鬼魅,说到底那是邪物,难免恶灵作祟。”

    “你肯听话,为父也不想用那邪物。”韩安说完,又低头收拾他的下体。

    韩非晃了晃头,看向自己的下体。他的宫装被韩安剥掉,现在又赤身裸体。多条软金线编织又裹上轻皮的束带横在腰间系紧,后穴不知被插入什么柱状器物,十分胀痛,肠道内壁蠕动挤压异物,似乎表面有许多鼓包。而他的分身被一张小巧的银丝兜网裹起罩住,铃口还被插入玉棍,以玉箍卡紧,软趴的分身被挤压缩成一团,填满银丝兜网撑胀着。

    塞入后穴的器具全没入肠道,穴眼外有一块小圆盘底座卡住,伸出一条龙纹金箍延接到分身,把裹住的银丝兜网固定,韩安正用一条细锁链,把腰身束带和后穴与分身的拘束都勾连在一起锁住,使它们不能被摘除。

    “父王……为什么……”韩非喃喃问道。

    “昨晚你不是说君无戏言吗?”

    “为父从善如流,今早就放你走。”

    “不止放你走,还让你去陪你妹妹。”

    “韩非,为父对你仁至义尽。”

    “不要再让为父失望了。”

    韩安把拘束都锁好,抖掌拍拍手,他看着儿子,笑得一脸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