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话还没说完便被白封启挤开了，他直直地望着她，急切道：“膤儿，我有话跟你说。”
“来，划拳。”姜膤并未搭理他，又按着一人坐下，嘴里念着，“六六六啊，五魁首啊……”
这男人倒是识相，大气都不敢出，只管自己低头，白封启想也不想，拉起姜膤的手便从二楼跃了下去，人群中的几名随从即刻跟上。
一旁，何未瞪大双眼，似是不敢置信，他回神后赶忙去拍萧凉的脸，大声喊道：“醒醒，萧凉，怎么还不醒，老板跟那个男人走了！”
萧凉结结实实地伏在桌面上，烂醉如泥，何未在他耳边吵闹，他顿觉吵闹，烦躁地推开了身侧之人。
“你！你个傻蛋。”何未急地不行，目光四转，终于在柜台上找到了醒酒茶，他跑过去，拎了茶壶过来，捏着萧凉的鼻子就往嘴里灌，“给我醒过来！你娘子要跟人跑了！”
“咳咳咳。”似乎是呛着了，萧凉难受地睁开眼，眼睛微微眯着，一副不甚清醒的模样，然而听得最后一句话，他瞬间睁大眼，眼里迸出一道雪亮的寒芒，“你说什么？”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来了！”
不用何未多说，萧凉便猜到了他口中的那个男人是谁，他晃了晃犹自晕眩的脑袋，拿起姜膤的剑便从二楼跳下。
“……”何未低头比划着二楼到一楼的高度，这，他还是不跳了。
寒压镇上的空地尤其多，通常方便人摆酒席，然而近日没喜没丧，空地便都空着。
夜风微凉，送来紫藤花的清香，拂在面上恰好能带走热意，白封启拉着姜膤停在一处空地上，周遭一片黑暗，一片寂静，偶尔能听到“唧唧”的虫鸣声。
他借着昏暗的月色打量她，许久才开口，“跟我回去吧，母后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她以后一定不会再为难你。我发誓，今后绝不让你再受伤害。”
“发誓？你上次发誓说自己不会再骗我，可你还是骗了我，那根本不是避子汤！”短短一句话，姜膤几乎喊尽了全身力气，她眼中的恨意剧烈翻腾，却又在顷刻间消散，冷笑道：“你自己说，你的发誓值几文钱？”
被这样尖利地诘问，白封启愈发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确实骗了她，他嘴角扯出苦笑，呢喃般地问：“你真的这么恨我？”
闻言，姜膤笑出了声，她抬头看他，轻描淡写道：“不恨。”一见着他，她便会想起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他让她怀上孩子，却没保护好她，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失去。
“如今我有了，不是你的。”
萧凉携剑刚刚赶到，当即接了一句，“是我的，是我的。”
“对，是他的。”姜膤笑得娇艳，转身径自朝萧凉走去，留给白封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恍如轰雷电掣当头劈下，白封启怔怔地站在原地，“我不信，不信……”
她继续往前走，萧凉却没走，面上酒醒八分，冷冷地立在原地，拇指已按上剑柄。
见着白封启的第一面，萧凉便知道他是谁，可他并不怕他，这天迟早会来，正好，他想弄清楚一件事，她究竟会选谁。
“来，划拳。”姜膤并未搭理他，又按着一人坐下，嘴里念着，“六六六啊，五魁首啊……”
这男人倒是识相，大气都不敢出，只管自己低头，白封启想也不想，拉起姜膤的手便从二楼跃了下去，人群中的几名随从即刻跟上。
一旁，何未瞪大双眼，似是不敢置信，他回神后赶忙去拍萧凉的脸，大声喊道：“醒醒，萧凉，怎么还不醒，老板跟那个男人走了！”
萧凉结结实实地伏在桌面上，烂醉如泥，何未在他耳边吵闹，他顿觉吵闹，烦躁地推开了身侧之人。
“你！你个傻蛋。”何未急地不行，目光四转，终于在柜台上找到了醒酒茶，他跑过去，拎了茶壶过来，捏着萧凉的鼻子就往嘴里灌，“给我醒过来！你娘子要跟人跑了！”
“咳咳咳。”似乎是呛着了，萧凉难受地睁开眼，眼睛微微眯着，一副不甚清醒的模样，然而听得最后一句话，他瞬间睁大眼，眼里迸出一道雪亮的寒芒，“你说什么？”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来了！”
不用何未多说，萧凉便猜到了他口中的那个男人是谁，他晃了晃犹自晕眩的脑袋，拿起姜膤的剑便从二楼跳下。
“……”何未低头比划着二楼到一楼的高度，这，他还是不跳了。
寒压镇上的空地尤其多，通常方便人摆酒席，然而近日没喜没丧，空地便都空着。
夜风微凉，送来紫藤花的清香，拂在面上恰好能带走热意，白封启拉着姜膤停在一处空地上，周遭一片黑暗，一片寂静，偶尔能听到“唧唧”的虫鸣声。
他借着昏暗的月色打量她，许久才开口，“跟我回去吧，母后已经知道自己错了，她以后一定不会再为难你。我发誓，今后绝不让你再受伤害。”
“发誓？你上次发誓说自己不会再骗我，可你还是骗了我，那根本不是避子汤！”短短一句话，姜膤几乎喊尽了全身力气，她眼中的恨意剧烈翻腾，却又在顷刻间消散，冷笑道：“你自己说，你的发誓值几文钱？”
被这样尖利地诘问，白封启愈发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确实骗了她，他嘴角扯出苦笑，呢喃般地问：“你真的这么恨我？”
闻言，姜膤笑出了声，她抬头看他，轻描淡写道：“不恨。”一见着他，她便会想起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他让她怀上孩子，却没保护好她，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失去。
“如今我有了，不是你的。”
萧凉携剑刚刚赶到，当即接了一句，“是我的，是我的。”
“对，是他的。”姜膤笑得娇艳，转身径自朝萧凉走去，留给白封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恍如轰雷电掣当头劈下，白封启怔怔地站在原地，“我不信，不信……”
她继续往前走，萧凉却没走，面上酒醒八分，冷冷地立在原地，拇指已按上剑柄。
见着白封启的第一面，萧凉便知道他是谁，可他并不怕他，这天迟早会来，正好，他想弄清楚一件事，她究竟会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