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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听到了什么?他要跟江远帆睡一屋?

    刚想张嘴抢救一下,但转念一想,好像除了这样也没有其他的方案。俩女士肯定得住一屋,而那俩老师又是熟人,又是前辈,总不能把他们拆了。

    和江远帆睡一间屋子几乎是唯一答案。

    把需要的东西整理出来,锅碗瓢盆刷干净,院子也被两位女士重新收拾了一番,只不过她们对那只大白鹅颇有微词。

    那鹅厉害得很,一口把赵宜君的防晒衣叨了个洞。

    “干脆今晚上就炖鹅吃吧!不然还得给这鹅找吃的,省事儿。”

    “算了算了,今天我们第一天到,不宜杀生,还是吃点素比较好。”

    “啊?”谢当归手中拎着一条鲤鱼刚走进院子就听到了这句话,“那这鱼……我拿去放了?”

    “哎?别别别,我随便说呢!你哪儿弄来的鱼?”

    一行人都围了过来,在这之前,大家都已做好简衣素食的心里准备了。

    “我就顺着那条河往上走了一截,看到有人设得有捉鱼的卡儿,就随便下了个套子,谁知道真能有鱼,估计田里放水的时候溜出来的吧!”

    就为了这个,他还弄湿了鞋。

    一群人看向躲在阴凉地的导演,导演满是横肉的脸抽了抽,不想看他们。

    失策,真的失策!

    别说鱼了,按照设定,肉都是得他们自己用劳动换才行,谁知道多了个变数!当初就不该为了谢当归的人气让他来!

    差不多一个消失的时间,江远帆背着一篓子柴回来了。

    小院前那条土路一头连接着进村的大道,另一头则直奔后山而去,江远帆就是从这边上山的。

    谢当归上前接过篓子,看到里边的干柴心里微微失望,这人还算有点常识,弄来的都是能用的。

    不过从那柴的断口来看,也就拇指粗细,足足砍了好几刀才断,力气肯定没少花,换成他也就一刀子的事。

    “我去生火煮饭,任老师,这鱼就交给你了?”

    鱼被谢当归用草搓成的绳提着,已经放弃了挣扎,只能从微动的腮看出还活着。

    “放心吧!这次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任冬拍了拍胸口,示意剩下的事都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