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凌渊的话落下,苏夕长舒一口气。

    还好,这人是想要去赈灾,而不是直接就问凌君城要权。

    凌君城半眯凤眸,眼里面流转着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你有这份心,朕深感欣慰,允了。”

    他落下这句话之际,眸光变得清凉。

    “臣弟多谢皇兄,必定不负皇兄所望!”凌渊拱手谢恩。

    苏夕还是头一次见凌渊对凌君城这么毕恭毕敬。

    她不由得狐疑,凌渊去岭南赈灾,是不是比直接要权更加获利。

    看他一副得逞之后的愉悦,她就知道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

    “臣弟就不打扰皇兄与夕夕的雅兴,先回去准备准备,明日便前往岭南。”

    话落,凌渊便调转马头,驱马离开。

    马蹄声渐行渐远,凌渊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

    “他要去赈灾,是什么目的?”苏夕皱了皱眉。

    凌君城看着凌渊离开的方向,勾了勾唇:“无论他是什么目的,朕都不会让他如意!”

    他沉闷的落下这句话,苏夕感觉到他此刻应该是极度的不高兴。

    “你明明就很生气,为什么要答应跟他比试呢,比试就算了,还故意输给他!”

    苏夕撅了噘嘴。

    她实在搞不清这男人脑子里面是怎么想。

    “朕生气的事,他还是叫你夕夕!”

    凌君城沉沉的吐出一口浊气。

    苏夕:“......”

    她很确定,她是真的搞不清他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这脑回路,她实在跟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