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夕扛着铁锤瑟瑟发抖。

    男人将粉末洒去匣子里,朝前一步,俯身凑到她的面前。

    勾起邪魅的唇角,怎么看都有几分撩人的性感。

    “皇上表哥好疼,夕夕要不要给表哥吹吹?”

    柔软的气息扑面而来,酥酥痒痒的。

    苏夕的鸡皮疙瘩从头起到脚底板。

    好想揍他啊!

    不经意抬头张望的视线扫过男人抬到她眼前的宽大手背。

    咦,竟然有一排未完全消退下去的齿印。

    突然想起什么来,苏夕抿着唇略略心虚。

    凌君城勾在唇角的笑意深了三分:“别看了,狗咬的,快给皇上表哥吹吹。”

    苏夕再次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

    他骂劳资是狗呢!

    好想揍他啊!

    “咬得好!”

    她瞪了他一眼,扛着铁锤从他身侧气呼呼的越过。

    “不介意再被咬一次。”

    男人伸手扶着额头,一声低笑差点没忍住溢出唇瓣。

    他走去矮几旁边继续批阅白天没批完的折子。

    苏夕窝进自己的软塌里用小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闭上眼片刻之后,她就沉沉睡过去了。

    凌君城批阅折子直至后半夜才睡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凌君城早出晚归。

    他每天天不亮就离开,那时候苏夕还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