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上午,岳浩换上一件干净的白T恤就出门前往日内瓦火车站。

    途中永瑶还一门坏心思地打探着小道消息——马萨基先生似乎对岳浩抱有另样情愫。

    岳浩当即就给她的脑袋瓜子来两拳。

    “在胡说什么呐?”

    “友情懂嚒?朋友之间的友情。”

    “真想剖开你这小脑袋瓜子看看,看看里面究竟装着什么货色。”

    永瑶吐着舌头卖萌求饶中……

    二人抵达火车站时已然正午十一点半,从日内瓦乘坐火车前往髪国还需三个多小时,等到他们吃完晚饭前往剧院时已然傍晚六点半。

    “我说岳兄,您给这位女士订的票呢?”

    岳浩挥一挥手机上显示的二维码,坦然自若地说道:“我可以订购了一间包厢,这两张票就没用了。”

    马萨基指了指岳浩,脸上的笑容不减分毫。

    “我真是有点看不透你啊!你在我的心里就像谢彬一般存在。”

    “谢彬?什么是谢彬?”

    “呃,是谜团。”

    马萨基急忙纠正道。

    仨人有说有笑地走进身前这家偌大的歌剧院里。

    这座歌剧院曾在中世纪是用作信徒崇拜,随着文艺复兴的到来宗教属性愈发衰减,最后被一位伯爵收购成为一家私人歌剧院。

    即便如此,时至今日还能在墙壁和装修设计上看到浓厚的历史气息。

    望着一幅幅璀璨辉煌的壁画,岳浩觉得自己的心灵都得到了洗涤。

    与岳浩穿着简朴不同,其他大多数观众都衣冠楚楚,最起码也穿着一条白衬衫,就连马萨基也难得一见穿上浅蓝色西装和一双锃亮的小牛皮鞋。

    每个人举止优雅谈笑风生,像是一位位受到良好教育的精英人士。

    走在这群人中间,永瑶也不敢大声喧哗。

    她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尽容许岳浩一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