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音好说歹说才让对方答应她,不再囚禁她。

    李徽犹不放心,慢条斯理地道,“你不能骗我。”

    叶音眼也不眨地道,“那是自然。”

    於是,叶音为期一天的囚禁,就这样短促地结束了。

    就到了秋後算账的时候。

    她把人摁在躺椅上,咬牙切齿地问,“什麽时候准备的链子和暗室?”

    李徽但笑不语,却还想着起身要去亲她,被叶音一把摁下,冷笑着道,“不说不给亲。”

    李徽只好无奈拉下人,温言道,“暗室本身就有,不是为你准备的。”

    所以......链子是?

    叶音冷笑一声,俯身咬了他一口,看着他手腕处那个不浅的咬痕得意洋洋,“叫你这样对付我。”

    李徽失笑,按住人後脑勺亲了上去,含含糊糊道,“不是对付——”

    是心喜,是情难自抑。

    叶音同人懒洋洋地躺在躺椅里晒太yAn,到底是放心不下国公府的原主父母,於是眼眸一转,拐着弯地引出自己该回去了。

    李徽眼眸一眯,似笑非笑地垂眼看她,一时没有说话,看得叶音都要发毛了,才慢条斯理道,“你想回去?”

    “那我怎麽办?”

    叶音闻言倏然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

    对方也目光沉静地看着她。

    叶音没有想到,这样依依不舍的话,有一天,会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李徽看着她,手指缠绕上她的发丝,微微一笑,笑容温和又低沉,“为什麽这麽看着我?”

    “不敢相信。”

    叶音呐呐地说。

    李徽叹气,垂眼碰了碰她的眉眼,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宠溺一笑,“为什麽不敢相信。”

    “我心悦你,便是想要同你待得久一些,这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