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恩识趣得打算走了,脚刚迈开就猛得感受到了一阵疼意,她穿了九分裤,露着皮肤。

    此刻,皮肤扎扎的疼,她皱眉低头去看疼痛的来源地。

    居然是那只大白鹅。

    董恩脚步后撤,半拧着眉,与此同时抬腿揉着受伤的地方,那一处的皮肤已经被戳得发红了。

    这样的红润稍许肿胀着,张牙舞爪地看着董恩。

    董恩看了眼患处,又看了看大白鹅,随后将目光稳稳的落在了男人身上,她颔首收起面容上的痛楚,“这……”

    她也没打算要医疗费,就是想博得一丝说话机会,这人养的鹅伤了她,做为主人肯定是要负责任的啊!

    董恩欲言又止:“你的鹅……”

    话还没有完全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了,男人看她,是那种足以遏制住董恩后脖颈,使她窒息的感觉。

    男人说:“不是我的。”

    董恩果断的点了点头:“告辞!”

    到这,董恩实实在在的明白,这人不是好惹的主,连说口话都费劲,更别说是企图做朋友了。

    她力图保持镇静,微笑着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脚边的大白鹅似乎并没有让她离去的想法。

    大白鹅的尖嘴咬着她的裤腿,扭着脖子,摆动着它细细的脖子。

    看着模样似乎是想要赖上她了,董恩不明所以,低头仔细观察着大白鹅,看了一会后,发现这大白鹅可能是自己养的那只,因为它的屁股处有块“爱心”形状的胎记。

    董恩试探性问道:“你是大白?”

    大白鹅屁股摆动得更是猛烈,迎合着董恩的话。

    这一路追来它也是累的够呛,就差死在半道上了。

    谁曾想,干事的人这么不靠谱,竟然把它拉下了,它又说不出话,没啥法术,只能在后头慢慢跟着。

    昌喜儿走的是阴阳路,它也偷偷摸摸的跟着,好在路途上并没有遭遇阻拦,只是长途跋涉的,它两条腿都快要断了。

    这还不是大白最伤心的地方,最让它心寒的是,主人居然不认识它了。

    这才分开多久就把他忘了,心里眼里都只有这个帅哥,丝毫不把它放在心上。

    大白叹了口气,那黑不溜秋的毛发顺着风的方向吹动着,它嗷嗷的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