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城的工作结束以后,陈韵涵休了年假。

    虽然作为小学老师的邓婉月有寒暑假,但是私立学校一般会安排老师们集体学习进修,因而假日实际上被缩短了。

    况且,除了体制内的工作,邓婉月还在社区图书馆做了兼职,就近挣一点儿外快收入。

    所以,两人能够凑在一起无所事事的时间,也就这么一点儿了。

    “夏天真好啊,我最喜欢夏天了。”陈韵涵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

    夏天的太阳晒着没涂防晒的手臂,但她动也不想动。

    屋里的空调很凉爽,以至于骄阳都变得单薄,仿佛冒着呼哧的冷气。

    邓婉月把碗筷放进消毒柜里,出来就看见了她这副模样。

    “兔子。”她一边唤,一边去刮她的脚心,“不许北京瘫。”

    “伤尾椎骨,老了容易腰疼。”

    陈韵涵不情不愿地坐起来,又被揪着小辫子拎到了硬板凳上。

    “阿月!你干什么呀!”陈韵涵吃痛地瞪她,“你还好意思说我!”

    上回拖地闪了腰的,也不知道是谁。

    “抱歉抱歉,弄疼你了?”邓婉月凑近去看她的头发,却被陈韵涵反手压在了沙发上。

    “骗你的。”陈韵涵笑得唇红齿白,像个小恶魔。

    她故意咬了一口邓婉月的鼻尖,却不吻下去,徐徐道:“这么好的天气,不做点儿‘运动’是不是浪费?”

    邓婉月扫了眼外头的天光:“大白天的。”

    “白日宣那个啥,古人都支持。”

    “胡说八道。”邓婉月说。

    陈韵涵撅了下嘴,小声说:“好久没做过了。”

    “想要嘛。”

    她说着继续得理不饶人地在邓婉月耳朵边上拱火,吻从鼻尖游走到耳骨,又沿着下颌清瘦的曲线没入颈项。

    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