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诺转头。

    他暗示她:“不付个车费?”

    余诺:“........?”

    陈逾征眼神下移,示意了一下自己的纹身。

    她瞬间明白过来,脸腾的一下红了,连忙下车,站在车外,结结巴巴道:“下、下次吧。”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急忙甩上车门。

    直到回了家,心脏还是像融化了跳跳糖一样,砰砰砰地跳。

    余诺去倒了杯水,平复了一下心情。

    手机震了一下,她拿起来。

    quer:「下次亲了才准走」

    余诺:「..........」

    快七月份,上海的夏天彻底来临。天空炽白,热浪滚滚,虫鸣和蝉叫听的人心烦意乱。

    从早上起来,余诺右眼皮就一直跳。

    她心神不宁地吃过午饭,手机响了。

    是余将的来电。

    他已经很久没给她打过电话。

    余诺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接起来,余将声音很平淡,说了两句话。

    电话挂后,余诺愣在原地。

    在沙发上坐了十几分钟,她拿起手机,给余戈发了一条消息。

    余诺:「哥,奶奶去世了,爸让我们过去。」

    进了卧室的房间,余诺拉开衣柜,准备找一条黑裙子出来。

    注意到一个东西,她的手一顿。有些失神,慢慢拿起衣柜角落那个手织的破布娃娃。

    时间已经很久远了,布娃娃身上的碎花裙已经褪色,黑色的眼珠也掉了一个,只能隐隐辨认出是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