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权司霆一字一顿地说完,看向小青年:“再不走的话,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你总得拿出证据,让我相信你吧?!不然,好好一个女孩子被你带走了,我心不安。”

    “啪嗒!”权司霆没心思和他废话,一脚将小青年踹到了一旁,接着,抱着秦非鱼离开。

    “信不信在你,带不带走她,在我。”

    ......

    另一边,兰潇澜坐在酒店的椅子前,神情中带着挫败。下一刻,毫无征兆地,兰潇澜迅速地扬手,一把挥向了面前的水杯。

    “哐当!”她面前的水杯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夫人。”一个管家站在兰潇澜的身边,卑躬屈膝:“您别担心,现在的处境只是一时的,等到我们拿回了权氏集团的继承权,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就在刚才,兰潇澜走进酒店的时候,就一脸的不高兴。管家还以为,她是在为权司霆烧了她们名下的别墅、害得她们暂时住酒店而苦恼。

    “拿?怎么拿?要我说权司霆还真不是个好对付的,我都那样低三下四求他了,也没见他皱一皱眉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他真是一点儿情面都不讲的。”

    “看来,想要打败他可不容易,至少,单靠我一个人不行。”她眯了眯眼,一贯妖媚的丹凤眼里闪过几分不加掩饰的算计。

    早知道,早在多年之前,她就不该那样轻易地放过他。

    兰潇澜说着,看了管家一眼:“你再去查一查,然儿没有进监狱之前,有哪些要好的朋友。”

    “夫人,查过了。”

    管家十分艰难地说道:“权家大少爷不是个好糊弄的,少爷又是个不太善于结交的,之前,除了和几个小户的富家子弟有来往之外,只和钱氏集团的钱少爷有过短暂的交集了。”

    在兰潇澜开口前,管家又无奈地说道:“夫人,之前我们已经派人去联系了钱少爷,钱少爷那边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至少,他现在没有和您联手的意思。”

    “还有,我听说,之前钱家少爷也被权少爷整治了,所以他才不敢出面。”

    “原来是这样。”兰潇澜叹一口气:“我当是什么钱家少爷,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缩头乌龟,这样的人,我也不敢用,算了,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兰潇澜静默了好久,忽然想到了一个人,眼里冒出了光:“我记得,权老太爷以前,还有个不成器的儿子,不过,因为他黄赌毒均沾,被赶出家门了?”

    “夫人,那人已经死了,不过他留下了个儿子......”

    ......

    权司霆将迷迷糊糊的秦非鱼带回家,秦非鱼处在半醉半醒的状态。大概是生气秦非鱼的不听话,权司霆也没有以往的温柔,直接将秦非鱼往床上一扔。

    “唔......”秦非鱼被权司霆这么一扔,只觉得胃里翻滚得厉害,更想吐了,一抬头,就看见一张男人的臭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