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杜薄失力,讽刺的笑了笑:“又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十四年,你拒绝了我十四年,罗衣……”

    最后那一句,他近乎失声。

    罗衣微微敛眸,闭上眼睛,攥着他的手也松开了。

    几乎是一瞬间,杜薄便失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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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杜薄从暖和的被窝里醒来,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撑着坐起来,被褥滑落发现自己未着衣裳,愣了愣,对着外面喊道:“丰年!丰年——”

    “公子公子!”

    丰年从外面急匆匆的赶进来,见杜薄光着还盘腿坐,皱了皱眉头。

    他不想看这个。

    “公子。”丰年一脸失语,“您有的时候,也别太不拿奴当外人。”

    杜薄见状,扯过被子遮盖住,看清这屋子格局又是一愣,这不是罗衣的卧房吗?自己怎么躺在她的床上。

    “怎么回事?”

    杜薄看着丰年,表情有些紧张,不住的往门口看去,生怕罗衣进来。

    “公子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

    丰年不敢置信,又安慰道:“您放心吧,夫人带着小蛮逛街去了。”

    杜薄松了口气,接过丰年递来的衣裳一件件的穿好,站在等身镜前看了看,吸了吸鼻子说道:“我就记着昨晚去常庭同柳娘喝酒,剩下的……不记得了。”

    回头看丰年,又说:“怎么回事?”

    丰年回忆起这人昨晚的酒醉举动,还有清晨起来罗衣那乌青的眼圈,便知道这两人独自进屋去后发生了什么,想了想,编了瞎话。

    “您昨天醉醺醺的回来,夫人要打您来着,奴和小蛮拦着才罢休,只是公子你二话不说就闯进夫人的卧房,人家嫌您身上酒臭,便去隔壁的院子睡了。”

    杜薄闻言一头雾水,自己喝多了为什么要脱光?

    罢了,可能是耍酒疯。

    不过说来奇怪,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早起来不但头清目明,更觉得比往日活力充沛了,撑着腰往前顶了顶,尤其是这腰背,比特地按摩过还要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