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宋端应声。

    “不。”韩来说道,“让杜薄去做吧。”

    宋端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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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音像可有下落了?”

    杜薄听说罗衣从府外回来了,赶紧出来院子,瞧见妻子的身影,三步并作两步的过去扶住她,关切道:“还好吧,不该让你出去辛劳的。”

    罗衣摇了摇头,准备坐在院子的石凳上。

    杜薄吩咐丰年取了软垫来放好,这才让罗衣坐下。

    罗衣复杂的看着他,没想到这人的心思是这么细腻,伸手摸了摸自己还是平坦着的小腹,若不能平息此乱,孩子生下来也会跟着吃苦。

    要把太平留给孩子。

    “根本没有头绪。”罗衣苦涩道,“事情一出,这观音像就被人给拿走了,只剩下韩来府上的那尊,如今破损的那尊到底在哪儿,无从查起。”

    杜薄知道是这个结果,也不失落,站起身来负手在背后,冷冷道:“那观音像是青玉所制,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若想销毁的话极其困难,只怕是被曹家给藏在了什么地方,一个咱们绝对不会找到的地方。”

    罗衣也觉得这话说得有理,一个人若想隐瞒什么,怎会让外人得知。

    “那就把消息放出去。”

    杜薄回头,条理清晰的说道:“让他们知道咱们在找这尊观音像,叫他们不敢轻易毁去,只要这东西还在靖安城,总有找到的一天。”

    罗衣轻轻点头。

    杜薄坐了下来,伸手握住罗衣的手,将额头抵了过去。

    罗衣知道他和韩来因为川王的死备受打击,加之又被停职,可谓严峻形式下的百上加斤,虽然杜薄嘴上不说,但一举一动都被罗衣看在眼里,便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脑袋。

    “总有雨过天晴的一天。”

    “怀衣。”

    谁知道杜薄猛然抬头说道。

    罗衣蒙愣:“什么怀衣?”